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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肉太多，许思意嚼啊嚼，想起什么，又有点好奇地问：“小白姐姐的那个‘大变态’男朋友……”

她嘴很小，嚼东西的时候儿紧闭，两边腮帮子会圆嘟嘟地鼓起来，看起来跟茸茸乎乎的小松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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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意眼眸亮晶晶的，一双小手托住小脸儿，弯起角，由衷称赞：“小白姐姐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许思意呆了呆，没反应过来：“什么？”

小家伙把他喂过来的橘肉吃进去，糊糊地继续问：“小白姐姐的那个‘大变态’男朋友，你知是谁吗？”

顾江继续往那张小嘴里喂橘子，低着眸，饶有兴味儿地盯着她吃。

白珊珊走没多久，许思意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爸爸打的。包间里正在放一首英文歌，鼓点劲爆震耳聋，许思意抿了抿，只好站起，离开包间去外面接电话。

许思意：“……”

如果被爸爸听见这些音乐声，肯定又会追问很多的。

顾江吊儿郎当往沙发上一靠，懒洋洋：“商氏的大老板。”

剥橘子的顾江：“……”

他离开，晃着她的小下巴漫不经心地说出个名字：“商迟。”

再然后白珊珊就推开包间门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数分钟后，白珊珊抓起包朝一屋子人挥了挥手，歉意满满：“我男朋友应该快到了。不好意思了同志们，我先走一步！”

思索着，许思意两手握着手机走出了会所的兽大门。谁知一只小细刚跨过门槛，她就看见了如下一幕：

小家伙乖乖跟着他“啊”了声，儿微张，出玉米粒似的雪白小牙和丁点粉粉的小。

这会儿的时间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半，各个雅间的大门都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大厅里的人却比之前多了许多。年轻名们三五成桌，闲聊喝酒，或靓丽或帅气的服务生们穿梭在各，正中央位置还摆着一架钢琴，着浅色晚礼服的琴师正在弹奏。

嘴巴边上沾上了点橘子汁儿。

“……”姑娘雪白的脸儿顿时唰一下红透。

这时，顾泊之忽然笑了一声，稍显狭长的凤眼看向她，凑过去，压低嗓子贱兮兮：“小弟妹，堂哥好心提醒你一句话，离你小白姐姐远一点，她那个男朋友跟你这个男朋友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哟。”

白珊珊拎着她的天价包包站在路边，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

今晚大家的手机业务似乎都格外繁忙。

跑出两步之后发觉有些不对劲，又当当当地退回来，弯，微笑，用力拍拍顾泊之的肩膀：“生日快乐！祝你今后一生划船不靠浆，全靠浪！”

顾江眸色微深，把橘子肉放进了那张小嘴。

还是再离远一点好了。

顾江把剥好的橘子喂到她嘴边，没什么语气：“啊。”

“商……迟？”许思意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咳。”顾泊之差点被嘴里的酒呛死。

顾江微挑眉，伸手住了许思意的下巴，然后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低贴近，轻轻了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