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欢牵着狗去洗澡。他对卓淑芬同事也送狗去洗澡，顺路蹭个车，顺便请人吃个饭。当妈的连声响应，应该的。

唐欢的帆布鞋早不知被他踢到哪里，他光着脚丫子，随着李崇律动，小摩在躺椅的扶手，在老藤条上蹭下了一层油。单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他在颠簸中失去了平衡，下意识的，唐欢不愿挤压骨折的右手，上后仰，下却往前送，仿佛一半在逃离一半在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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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一家人正围着茶几边吃饭边看电视，肖接了电话，不情不愿的让弟弟听，人是SAMI的，打来问唐欢的联系方式，肖下意识的不想给，直说，人在他旁边。

带着点类似近乡情更怯的迟疑，唐欢下意识的回手扶了扶一旁的树干，可脚已不听使唤的往前迈。李崇边没有空座，唐欢便坐了他的大，单手扣肩，面对面。

硕大的撑开口，直长的阴，埋进，膨胀，进退，像带了灵，有了生命，似龙蛇游弋入热的巢。

唐欢莫名其妙的接过手机，奇了怪哉。他明明作出了选择，为何SAMI还找上门来。

拍照试镜录小样，SAMI的安排及其周全。

亟不可待的，两人的下连在了一起。

唐欢一边与李崇吻，一边微微欠――让对方把自己的子顺利的剥了下来。

得意洋洋的，唐欢回到屋中翻出李衡的海报、CD、卡带，像是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他把它们铺满了一床，抚摸着黏合的铜版纸，像碰到梦境与现实的过渡。

穿过长廊，绕过影，经过鱼跃鸟鸣，唐欢看到了李崇，后者端坐在茶案边，正抬起来。

嘴像相异的磁极，自然而然贴合在一起，碰摩，不肯分开。尖追逐，如两条活泼的鱼，嬉闹纠缠。唐欢前倾，夹紧了双，下与李崇紧贴的位是烘烘的温热。唯一灵活的左手，从对方的肩膀到膛，摩挲抓挠再摸上对方的带来回拉扯。

这不是天上掉的馅饼，是退一步的海阔天空，唐欢彬彬有礼的和对方说拜拜，放下手机，他扑倒在沙发上，恨不能学排骨仔就地打个儿，实在是太高兴了！

里的，首首都是李衡。梦里的他，总有张酷似李崇的脸，无限接近，却依然相异，就像他的梦想，距离现实总差那么点点。

李崇将手指插入，来回抽动，上半倚的人便轻蹙眉的急促息，仿佛将力不能支的在怀里，仿佛又倔强强撑着颤抖的躯，他对方紧翘的，而后者的手正扒拉着他的内，哆哆嗦嗦的把他蓄势待发的放了出来。

肖不理解，唐欢却想了个通透明白，古语有云，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忍到如今，终于憋出个水到渠成来！

卓淑芬被唐欢吓了一，而肖故作同喜的冷眼旁观，上次在KTV，同样有出的机会，唐欢心不在焉瞻前顾后的拒绝，今天的欣喜若狂，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

母亲大人首肯，唐欢坦坦的上了薛刚的车，中途行到四合院，唐欢下车进门，薛刚拉着排骨仔离开。唐欢走的快，熟门熟路的他往里跑，明明是挂着三角巾，却健步如飞。

SAMI的电话，肖作无声的口型。

李崇钳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