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清醒一下。”声音还在继续。

“了吗？”周哲一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贴着她的耳朵。

“飒飒…把睡衣解开好不好？”周哲一慢下动作，转了个，对着手机说话，“看一看…有没有起来，嗯？”

“唔……”徐飒扭着，哼了两声，“再睡一会，好不好？”

“周哲一……你混……”

“早啊~醒了吗？小懒猪……呃……”

“乖，你替我碰碰，轻轻地……食指和拇指住它，浅一点、慢一点地转动……额呃…感受到了吗？”周哲一手速加快，“小兄弟也想让你碰碰……”

“嗯？你起床了吗？”徐飒又翻了，把手机拿起来，关了免提贴在耳边。

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隙照在她脸上，她抬手捂住眼睛，翻了个。

徐飒闻言一怔，长出了口气，她能感觉到，已经起来了。

“…呃没…有啊…”

翌日，阳光的温和悦耳的早安声一同叫醒徐飒。

因为他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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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乖？”周哲一哼着声，“是不是变大了？想不想让我碰碰？”

徐飒两手捧着脸颊，瞪大眼看着天花板，这感觉像梦，好久没有会过了，这半年来日日夜夜独自一人想着。

“啊呃……嗯飒飒啊……啊嗯……”刚贴近耳朵，就听到了呻声。

不能想，一想下也开始想了。

牙齿咬住下嘴，她满眼满脸浸染着喜悦，小声：“早呀~”

“嗯我混，你乖一点，分开小，看看是不是水了……啊嗯呃……”

下，低吻了一下手机话筒。

“真乖……想亲亲你…压住它，嗯对，用下力嗯…握住你的整个，像我那样一……”

徐飒收回手，压住两颊，怯懦：“你还没吗？”

“没有嘛？是我不够努力。分开你夹紧的，摸摸小，它肯定想我了……嗯？”周哲一按压着，一下一下不停歇，想冲撞进她的里。

周哲一手下动作不停，脑子里想着徐飒发红的面色，间发出低低地声音：“想干你……”

“……你别说了……”徐飒清晰地感觉到，尖蹭到棉质睡衣上了。

“徐飒……飒飒~”他没控制住，也不想控制，手顺着底就进去了。

她了干涩的嘴，开口：“你……在干嘛？”

“嗯……早啊……”他低沉的嗓音，在早上透过电传来，感地她要起鸡疙瘩。

徐飒鬼使神差，把手顺着衣领伸了进去，起的仿佛等待着碰，着一边轻轻转动：“额哼……”

听她耳边的声响，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曾经自己用另一种方式叫醒她的感觉了。

徐飒对他的哼叫声，格外感，这声音顺着耳的鸡疙瘩，蔓延到肩颈，停在了。

早晨的小兄弟真是格外感，他低瞄了一眼，啧，立的仿佛在招手。

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神瞥到枕边的手机，诧异：“周哲一？”

徐飒长口气，把电话放在耳边，侧过，她两条紧紧地压在一起。

徐飒觉得周的鸡疙瘩因为这句话都冒了，眨眨眼，咽了口唾沫。

手上的不得章法，尽让觉得发空。

“嗯唔……”

“笑了？”周哲一的声音又传来，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