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奖金,邢愫想起来了:你奖金呢?
林孽伸手把手机拿过来,递给她:中行里,密码你生日。
邢愫挑眉:我生日?
嗯,3月21日。
邢愫没说话,她在想这是什么日子。
林孽说:我看过你的论文,作者介绍里说你生日3月21,白羊座A型。
邢愫突然笑了:那只是我
份证上的生日。
林孽也皱眉了:什么意思?
把我包拿过来。
林孽帮她拿了过来,递给她。
邢愫从包里拿出两张
份证。
林孽接过来,看到两张一样的
份证,名字不一样,一张写着邢歌,一张写着邢愫,他抬起
:邢歌是谁?
邢愫笑了笑:你应该问邢愫是谁。
林孽听不懂。
邢愫就告诉他:这是邢歌的
份证,我是邢歌的替
,你在网上看到的邢愫的履历,都该是邢歌的。
林孽坐起来,以示对这个信息的难以置信。
邢愫就把邢歌死后,她家人让她代替邢歌继续当兵的事告诉了林孽,还有转业,加入西北第一武
公司,这些都告诉了他,但没说当时帮助她的是贺晏己的父亲。
这一段没有讲得必要,让林孽知
她跟贺晏己是父母之命不是两情相悦,他那
尾巴会上天的。
林孽听完,想起邢愫时不时惧冷这个
病,也许她不是惧冷,她是想起了过去。
像谈笑在知
邢愫的一些事时,会在工作之余问她,林孽什么都没有问,比如为什么她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字,还有没有跟家里人联系过,对他来说,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除了一件事:你前夫知
吗?
邢愫有点无奈,看来林孽的尾巴要上天她是拦不住的,坦白说:不知
。
林孽高兴了:所以这件事只有我知
。
你不出去接待一下客人吗?邢愫想转移他的注意。
林孽
住她的脸:以后也别跟别人说。
手。邢愫打掉了他的手。
林孽反而说:脸上一点肉没有,都是骨
,你挣那么多钱没吃过一顿饱饭?这胳膊,这腰,这
,好像我
待你似的。
邢愫说:你把手放在我
上的时候,不是这个态度。
林孽咳了下,这回换他转移了话题:那你真实生日多少。
他问得是生日,不是年龄,但邢愫还是告诉了他:我二十八,生日好像是八月八日。
为什么是好像?
我没过过生日。邢愫想了一下:好像也不是二十八,那年开始计划生育,他们为逃罚款,多报了一年还是两年,我忘了,应该不是二十七,就是二十六。
林孽听到这里,心里莫名被揪了一下,她连自己多大都不知
那她以前怎么过的
邢愫自己不过生日,所以也不注重别人的生日,林孽十一月过生日的时候,她在爱尔兰,就忘了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你生日我忘了。
林孽还在想她的过去,没听到她说话。
邢愫靠在床
:给你补个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林孽回神,却没回答她的问题,握住她的手:八月八日我给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