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惯坏的公主，喜欢看别人在她面前示弱，他只要求饶似地说一句月月，帮帮我，她就会施舍般给他欢愉，但他不，暗暗较着劲，沉默地裹着她的手从腰腹伸下去，她从窒息的不适感中回过神，又有了点力，收拢手指紧紧握住，听到他难耐的闷哼声后得意地轻笑。

        所以程挽月轻而易举地甩掉了他，谁都不知，那些许久未见的老同学再提起他时，最多也就是感叹几句：借着程家走出了小县城，却毫无感恩之心，断了联系，抛开一切过往在大城市混得风生水起，够自私也够心狠。

        可是，不够。

血都往大脑里汇集，蓬的生理望让他本能地把生生的握在手里弄，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她呻出声。

        八年了。

        可被困在那场雨里怎么都走不出去的人，是他。

        嘴长在我上，你不想听就想办法呀，这么喜欢摸吗？嗯啊你弄疼我了，轻一点

        她成一滩水，偏过无力地息着，白色棉内印出一圈透明的痕迹，被她玩弄过的直地贴在她屁上，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不仅毫无危险意识，还在乱哼哼，卿杭已经毫无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插进去，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再也不敢戏弄他，凭着本能莽撞地着磨着，抚里汹涌的望以求解脱。

        耳边只有雨声，烟草短暂地安抚住里的燥意，他又想起了那个梦。

        八年前那场雨把程挽月留在那个破旧的院子，她睡在他床上，他在门外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雨势都不见减小，他可笑地以为是自己整夜的祈求实现了，他希望雨不要停，再下得久一点，她那么讨厌衣服鞋子被泥水弄脏，就算觉得他家无聊，也会多待一会儿。

        被子里的热感提醒他，少女俏的笑声和纠缠的快意只是一场梦。

        他想起被她柔的手握住的快意，顾不上羞耻，把她一只手从捆绑着的上衣里抽出来，捞起她的腰让她翻仰躺着，这才看到她被泪水打的小脸已经红得不像样，漉漉的眼睛一层雾气，看得他咙发紧。

        他不是第一次这种荒唐的梦，梦里他还是被程家资助的学生，和程家兄妹勉强能算是朋友，无论是在校内还是在校外，所有人都这么以为。

        可她偏不让他如意，他越是不想听，她就越要说一些让他羞耻的话。

        尾音被他暴地吞进口腹，在嘴里翻搅纠缠，得她轻轻颤抖，他像是要把她的骨都咬碎了吃进去，不给她任何嘲笑他的机会，窒息的眩晕感让她发塌下去，再也没有一分挣扎的力气，他才放过她备受摧残的，绵密炙热的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肩到后颈。

        息声被浸在热的空气里，他下的动作也越发收敛不住，下颚的汗滴在她脸上。

        程挽月的力远不他，他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看着她耗尽力气后出可怜巴巴的脆弱感，无意识地吞咽他的口水，放松由着他放肆，膨胀的快意快要炸裂。

        细细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烟花炸开后的火星子，要把他烧起来。

        今天下午有场手术，卿杭醒得太早，进浴室洗去一热后站在窗前抽烟，这场暴雨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

        稍稍起的被重重压进被褥，卿杭激烈地缠着她的，在她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腰腹发力着阴在她手心里抽动。

        探出尖着他的结，等他开口求她。

        一白光冲刷着脑海里最后的防线，他再也忍不住，埋在她汗的颈间低吼着了个痛快。

        她眼神在说：求我呀卿杭，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卿杭猛得睁开眼，边空的，窗外天色泛白，倾盆大雨把天空划破了一口子，像是要淹没这座城市。

        雨越下越大，狂风闪电交替，像是要掀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