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拿了，程遇舟的目光很直接地黏在她脸上，我现在这样，下不去。

        程遇舟后背都出汗了，你先吃，我等一会儿。

        下午是骗你的，你哭成那样，我哪还能想着录音，程遇舟忍不住笑，握在她手腕的手一点一点把她紧紧攥着枕的手指撑开，插进指，十指相扣摁进枕里，再不说就别睡了，反正这两天我也不打算带你出去，南京就那么多地方，一次都玩了，下次再来就没有新鲜感嘶，还夹？周渔你坏啊，别以为我还会像第一次那样。

        他施舍般留给她息一点休息的空隙，一个个轻吻落在后背、肩、脖颈，从耳后绵延到边，她偏过，他的吻下一秒就追过来，尖寸寸往里探，抵在口的物也蹭着腻的水慢慢往里挤。

        程遇舟从床拿了一个枕给她垫着，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明显没有什么耐心，一秒，或者两秒，很快就覆上她柔的，她甚至都没能从那种缺氧的窒息感里缓过来，偶尔一声压抑不住轻声也被他着吞了下去。

        她子往后仰，倒在地毯上。

        她吃完，想去拿纸巾。

        周渔把脸枕里，不肯出声。

        刚才不是还要叫我舟舟么？没力气了？

        空气里那油的香甜越来越，程遇舟拿着盘子的手不知不觉越来越往下，她吃东西一点都不矫情，但因为没有勺子就吃得慢，油很容易沾得到都是，她脸上有，下巴也有，手上最多。

        她被欺负狠了才摇给了点回应，但依然不肯开口。

        周渔以为他说的是他还帮她拿着盘子。

        被抱到床上，热腾腾的从后贴近。

        有勺子吗？

        年轻有力的少年沦陷在情中后过于凶残。

        衣服上也沾到一点，他着衣摆掀起来，她抬高双手，很轻松地脱掉了那件卫衣，里面还有一件贴打底衫，他一只手从她后腰伸进去，先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腰被他握着，碾着一感的凸点重重撞了两下，她即使咬着手背，声音也从咙里溢出来，混着息声，像是在蜜汁里泡过。

        能多在一起一分钟，就多在一起一分钟。

        我洗过手，不用勺子也行，她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地毯上，用手拿起一小块，你要不要尝一口？

        周渔仅有的记忆还是在白城，那晚他很温柔，就算第二次想证明什么，也始终都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他穿着一条灰色运动，被撑起的轮廓很明显。

        她中午吃得很少，喝了一杯啤酒之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程遇舟把盘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她就跨坐在他上。

        只要一想到去年有人跟我说就这样吧，以后也不要联系了，我就轻不了，程遇舟咬了她一口，带着威胁的意味，以后还说不说？

        知了，周渔汗的脸红得滴血。

        每一滴油都是被他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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