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血。

可车里越来越的血腥味，以及阵阵眩晕的感觉，竟然把孙寿直接吓了。

“乖乖听话，到地方就给你止血，不然，就这么光也不错。”

苏玉林笑的云淡风轻的，丝毫不以为意。

孙寿一路惊恐的睁着小眼睛，一直到车停下来，才又哼哼几声，示意苏玉林快给他止血。

车停在了一座小洋楼前，门口已经等着几个人，车门一开，他们就把孙寿一路拖了进去。

然后，苏玉林让程家的医生给孙寿止了血，这时孙寿也就半条命了而已。

常青笑眯眯的走到孙寿面前，拿出他嘴里的棉花，拿刀子拍了拍他的脸。

“给你的人打电话，就说有紧急情况，都到四通巷子来，敢多说一个字，你怎么弄死许林的，我就怎么弄死你。”

“是……是……”

孙寿倒是记得许林是风和巷那个医生，还是他亲自用那些杂七杂八的手术刀，在他上过了一遍，这要是用在自己上……

孙寿浑哆嗦了一下，赶紧拿起旁边的电话拨起来。

两家赌场，一家茶楼，一家饭店，两家院，常青让他挨个打，全叫过来。

孙寿本来还有些怕，但是想到他的人要是全叫过来，足足几百号人，在北京城也是不小的一势力了，就天津程家的实力，还不足以把他们灭了。

心中安定不少，孙寿决定先拖延一阵，等他的人都到了，说不定他还有机会。

电话打完了，常青一摆手，就有人把孙寿的嘴重新上，拖地下室去了。

地下室是一间临时准备的刑房。

里就点了几蜡烛，也不知被哪里的风的明明灭灭的，平白让人心慌。

被绑在一张木床上，孙寿心里凉。

想着这些所谓的义士，不像他们这么卑鄙无耻，就算对他用刑，应该也不会太过分……

常青招呼程家那位每次都给他们看伤的医生，指了指孙寿。

“庄医生，一会我下刀，麻烦你帮我看着点，顺便跟我说说，哪里扎了最痛，却不会让人死。”

孙寿惊恐的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男子的笑容，跟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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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医生一直是程璟之的亲信，他不算加入了夜枭，却也一直帮夜枭的人看伤，相多了，倒是对他们的脾也了解了几分。

听常青如此说，庄医生便笑了笑，然后拿只笔走到孙寿旁边，用手术刀割开他的衣服，然后在他上到划记号。

一边划，还一边跟常青讲解各扎多深，如何切，如何割，如何刺，又或是用夹子，镊子……

常青听的聚会神，苏玉林也一样津津有味，还一副跃跃试的模样。

最后，常青和苏玉林同时动手，开始在孙寿上四扎割肉。

孙寿疼的要疯，可嘴里又被了棉花，喊也喊不出来，想咬自尽都办不到。

关键是，他怎么疼，都昏不过去，之前明明被他待的很多人，一疼狠了就昏，怎么到他就不行了呢……

而且，这帮人什么都不问他，上来就大刑伺候，这不合规矩啊！

看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开始往眼睛上戳的时候，孙寿吓的肝胆俱裂，拼命挣扎起来。

常青示意苏玉林先停下来，这才把孙寿嘴里的棉花挑出来。

“沈茉在哪？”

听到这句话，孙寿竟然松了口气，果然是来打探沈茉的消息的，那他就有筹码了……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