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与嫂子撕破了脸
,多少对他要更提防些了,也不知他哪里省出的这么些银子,一日日不重样地给她送。
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子,打破了这悄寂的窘境:“想必你也知
了,我有
孕了。”
男人垂着的双臂一动:“知
,知
的。”
香凝抬眸,望向他躲闪的目光:“这孩子,是你的。”
哪怕他早已知晓香凝腹中的孩儿是他的亲骨肉,可这话听她说出来,还是让他
臆一团火热,
息都急促了几分:“嗯,我……是我的……”
男人的局促与难掩的喜悦,让香凝也有了为人母的甜意,一手放在了小腹上,余光落在张长树伟岸强健的
姿上,心中对着那未成形的孩儿
:这便是你爹爹了。
张长树见此情形,难耐地往前踏了一步,却又缩回脚去,立在那儿不敢再动。
香凝忍不住抿嘴轻笑,瞧着他那呆样:“你若是想想摸摸他,便过来吧。”
“诶诶。”
男人连声应下,走到香凝
旁,蹲下
去,小心翼翼地将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起来,脸上的局促也化作了柔和,对着那平坦的小腹说
:“你还太小了,爹都摸不着你。”
听着这傻话,香凝也笑了。
小女人的笑声让张长树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耳
子“腾”一下便红了,收回手站起
,不自在地瞧着她嘴角尚未褪去的笑意,
:“弟妹,想不到我都活了大半辈子,还能有个孩子,我,我刚知
这消息的时候,高兴得两宿没睡着。”
“又不是第一回
爹……”
“这如何能一样。”张长树正色看向她,“弟妹,这是我与你的孩儿,将来你我就是他的亲爹娘了。”
香凝闻此,把
一低,两腮浮起好看的绯色,喃声
:“当初怀桃姐儿的时候,与这胎全然不用,这小家伙怕是像你,今后定然壮得跟个牛犊子似的,每日都喂不饱他……”
张长树低笑出声:“若是个姑娘,壮得像牛犊子可不行。”
香凝嗔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肚子的是个男娃:“长树哥,你说这孩子是哪日怀上的?”
本是随口一问,话落才觉不妥,忙垂下脑袋不敢看他。
张长树先是一愣,良久才哑声开口:“我猜是最后那几日,那会儿在棚子里一日不歇地往你肚子里播种,
得又深,之后也堵着没叫阳
出来一星半点,全留在你肚子里了,恰好也赶上你易受孕的日子,怕是就那时候怀上的吧。”
那几日的荒唐与缠绵在男人
哑的声音中尽数被重新勾起,香凝咬着
,脸颊的红晕
艳
滴,与孕前相比,更添几分韵味。
他入迷般盯着小女人
俏的脸
,追问
:“弟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