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予哄尽了耐心，直白地与她摊牌，“离婚不是小事，你不用再想这件事了。”他伸手进她的衣口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的右，惩罚地柔了几下。

“我知那又如何，我不喜欢她。”

“你就是个傻子，疯狂的傻子。”孟呈予看着她，颇有些理直气壮，“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宋晨晨虽然无法动弹，但张开嘴往他肩一咬，双眼一红，将全力量集中到了牙齿上，也不痛不痛，将全的情绪都发了出去。

嘴角下黏黏的，她才慢慢放开嘴，想掉出的口水，手背却是一抹刺眼的鲜红。

宋晨晨扬着质疑的眉，，“她喜欢你啊，你不知？你看不出来吗？”

她放大了瞳孔，“所以你承认了？你知她喜欢你，呵呵，以你的份些什么很方便吧……终于承认了你……”

宋晨晨铆足劲地打他，推他，踢他，几乎整个都在用力，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心情瞬间就平复了下来。她安静地平躺着，垂眼就能看见血红的牙印。在视觉冲击下，嘴巴里，似乎是血腥的味。

“如果，你没有过，那为什么证据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你的反驳的证据呢？有吗？你没有！短信也好，照片也好，甚至真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说你和她没关系？你当我是傻子吗？傻子都不信！”

“既然你承认了，周一就去办离婚手续吧。”

孟呈予强忍着她的打骂，任她发。直到膛被她新长的指甲划开长长的划痕，他限制住了她，“够了吗？”

“你有病啊！”宋晨晨动用全地力量推他，情绪因压抑地太久，成倍地爆发出来，一脸委屈，“你恶心死了！我和你离婚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的，也不用要你同意，而是在我这，在我心里，我讨厌你，反感你，看见你就想吐，你骗了我的信任，欺骗我感情，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孟呈予蹙起了眉，“我又承认什么了？别人喜欢我是她们的事，我能得着吗？”

“真是不可理喻，”他欺将她压下，“我什么也没承认，也不会离婚。”

他很久没有碰她了，虽然脸瘦了很多，但从手感上判断，这里一点没瘦，一如既往的丰满。

“你还不承认，为什么你还不承认？承认很难吗？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想让我死那就把我命拿去啊，这么折磨我算什么？啊？”她的声音叫的歇斯底里，在空里的房间传开，嘶哑的不像话。

他在她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沉默地去洗手间自行冲洗。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血了，但他也没有要去上药的意思，而是换到她另一侧，干净没有伤口的一边肩膀靠着她。

“没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孟呈予隐忍的厉害，从额顺到脖子，长满了青，“你知真相了吗？”

他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才肯罢休？什么时候才肯把这件事翻篇？我没有骗过你的信任，也没有过对不起你的事。”

宋晨晨沉静下来了，似乎等着孟呈予后续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