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

品茗着到盥洗池洗手，正要走，被一只手又推回了卫生间。

品茗顺着门板向下，他后退一步坐在桶上搂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上。

盛扬蹙着眉不耐烦地制住她的手，把衣服掀到她脖颈，看她不老实，一鼓作气直接把她脑袋罩住。

“不晃了耶！”

品茗忍不住勾，小心地折好他的卷子，撕了张演算纸垫回去。

“你没必要歉的。”

育课，排球场终于修好了，女生被安排去打排球。

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她下的水泛滥成灾，他卷着都接不住，张大嘴完全罩住花才接得滴水不漏。

蒋丽探探脑地瞧，也看见了，笑得暧昧。

盛扬颤声，“痛不痛？”

品茗摇着，不希望自己被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动。

“不行，会有人发现的……”

――――

前传来的感，品茗推着他的脑袋，声音闷在衣服里。

“这儿想你了。”

对象？

“如果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这件事……”

盛扬念着她的名字，手不规矩地从腰里探进去，握住她的。

盛扬把她推进隔间，一起扒下她下所有的衣物，蹲在她面前，不等她反应就允上了她的花。

“别和我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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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二字随着卷子的展开出现在她视线里。

品茗没有感觉放松，更紧张了。

和品茗打的女生技术不怎么样，经常把球往她脑袋上招呼，好不容易打到能接到的位置，用力过猛，砸到了品茗上。

品茗颤着，按着间茸茸的脑袋，仰出脆弱的颈。

她偏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了，手推搡着他不断靠近的膛。

盛扬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轻叹一声。

她大约明白他的家庭状况了，也能理解他的境。

品茗想，自己得罪过她吗？

她急切的着他的口水，直到他感到发渴，按着她的肩膀分开彼此。

她让蒋丽抬着桌子，把纸抽出来看。

盛扬恳求。

只是红了一片，还好没紫。

“别和我闹好不好？”

品茗艰涩地说出这个事实。

女生忙过来说对不起，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歉意。

“对不起。”

他用半起的那撞她小腹，她得站不住，手攀着他的手臂。

“我好累的。”

但是很疼。

走廊迎面走过甚至对她笑了。

“你干嘛！这里是女厕！”

“品茗……”

课后蒋丽坐在她的位置上，稀奇地“咦”一声。

痛，可没有你伤我的痛。

“盛扬……”

品茗试了试，确实，低一看，发现了桌脚多出来的纸。

品茗低着吻他，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

但是他不喜欢自己，只是想找一个……

下冒出一水就被他卷起走，不时他就用面拍打肉，促使它出花为他解渴。

她终于不哭了，脸上是满足后的春色。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轻松些。”

两人相对无言，品茗不敢看他，他便细细地允她因松开衣

和老师请了假回教室休息，伤到的地方不好，她进了卫生间揪着衣领往里看。

她很喜欢他，喜欢到想为他分担。

盛扬啄她的，熟悉的感让他满足地叹息。

“啊……”

他笑得怎么那么阴险。

品茗不声，盛扬把衣服拉下来释放出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