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了,几个月见不到姐姐。我现在想要姐姐,姐姐给我好不好?”
其实他说了今夜回府,他的姐姐不会不知dao会发生什么。她喝了他送回来的酒,便是愿意给他。
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她看了看床,又看看他,似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给他是何意思,迟缓地靠过来枕在他肩上。
秦纵定定地看着她面上liulou出来的丝丝涩意。
他知dao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对他展现女子特有的jiao柔,却不知她只lou出一点点便足以令他疯狂。
压着她躺下去,han住她的chun肉xiyun,一寸一寸咬着轻轻地磨。
秦窈忍不住麻意,推他推不开,伸出she2尖来推他的牙齿。秦纵卷住,反窜进她口中tian弄,微微侧过tou,she2尖刮过她的上颚。
秦窈抖了一下。
秦纵不知餍足地绕着她的she2toutian舐,桂花酿的醇香沾留在她口中,变得更加馥郁nong1烈,他沉醉不已。
不只口中,她的颈脖,肩膀,两捧nai儿皆有桂花酿的酣甜。往日两点ruruixi着是淡淡的nai甜味,rong了桂花酿的醇厚,比他喝过的每一种名酒都令人上瘾。
秦纵又抬tou吻她,将口中的味dao染给她:“这是姐姐ru中酝酿的滋味,入hou香甜,我想每日都吃。”
秦窈眼中水光迷离,脑中如一团浆。他的声音仿佛从宽广的水域传来,听不清,口齿黏腻地应了一声。
秦纵摸了摸她红run的脸颊,直起shen来分开她的tui。
她虽醉得厉害,耳濡目染的礼节仍留在shenti上,tui无意识地yu合拢。
秦纵按住,亲了亲她的膝盖:“没事的,姐姐这里只有我才能看见。”
她便不动了。
艳红的xue口已经微微张开,安静地吐着水,星星点点泛着晶莹的光。
“姐姐shen上长着一株荷花,姐姐知dao么?”
秦窈这时有一二分的清醒,呆呆地问:“我shen上长有荷花?”
秦纵低哑地笑,手掌覆上去轻rou了一下:“姐姐的xue口生有荷花的粉nen,有荷花的jiao媚,更同荷花一般生在水中,不是荷花么?”
这些话进到脑中,慢慢隐隐约约勾勒出她tuigen间生长的形状。
她迟钝地红了脸,tui合上夹住他的手。
“阿纵,你、你学坏了……”
秦窈脑中并没有忆起他以往的样子,只是直觉这句话藏在心里很久,又不知何缘故未曾说出来。
此刻醉了酒,脱口而出。
“是,”秦纵轻笑着坦诚,“我自见过姐姐的shenti,但凡看到颜色或红或粉、沾有水迹的花苞便会想起姐姐的xue口,看到形似水滴状的东西又会想起姐姐的nai儿。”
他边说,边不费力气地拉开她的双tui,两指顺着耻mao下hua,划过shirun的细feng,停在入口chu1rou了几下,并拢指尖刺进去。
xue肉ruan如肉糜,比往常要tang一些,手指轻易地消失在xue口外。
除了他进去时一瞬间的涨迫,秦窈便感受不到什么。
“阿纵,你为什么要放手指进去?”
她其实有些困了,眼pi一直耷拉下来。潜意识中又觉得她还要给阿纵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不可以睡,便不停地眨着眼睛地同他说话。
模糊间看到他的手臂在动,又想不到其他话,便问了这个问题。
秦纵并起手指绕着腔bi搅动,时而分开拓宽xue径。水声咕叽咕叽惬意地发响,夹着指gen的xue口嫣红潋滟。
听了她好奇的话,哑声笑:“姐姐底下的荷花han苞待放,不用手指剥开花ban,怎么喂它吃下我的阳物。”
“你、你胡说……”秦窈捂着乱tiao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