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掐着她的腰，只要她点，他就掐断它。

秦窈说不出来。

方才在床榻上她不肯给他，他也是这般暴戾阴沉，愈抗拒，他愈入得凶悍。他不肯在外面，抵着口才松开关，她的小腹现下还是胀疼的。

威严尽失。

秦窈捂着口偏过:“阿纵，你不要闹了。”

秦纵看着她的耳珠自颈脖染上一层绯色，着物撞她的小腹:“姐姐不给我，我便插这里。”

秦窈不敢动弹。

秦窈放开手，颤巍巍地着口送到他的薄边，闭上眼睛。

秦纵眼神嗜戾，手上青条条暴起。

秦纵松开，

秦纵松了力，埋进她的肩窝，慢慢压下心里疯狂血腥的念。

“你住嘴！”秦窈息，万万想不到他这般离经叛，乖癖冷血，“你一定要娶亲，你若想要，我、我给你。”

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秦窈闷哼一声，一手撑着桶沿轻。

她今日也委实经不起他的弄了。

“阿纵，我、我有话对你说。”

秦纵神色平静，抬起她的腰迎合自己，肉刃在泥泞红的入口动。

之前被他抬着腰冲撞，现下他又大力掐着，秦窈疼得冒冷汗:“阿纵……”

主将无威严，三军号令不行。

“姐姐敢说！”

秦纵见她脸色发白，贴着她的额:“姐姐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我说过只要你一人，没有孩子也无妨。我活着一日，秦家我自然会接，百年之后我死了，那时它荣华衰败与我何干。”

“我渴了，姐姐喂我喝。”

他不肯心。

屋里太安静了，他吞咽的声音渍渍作响。

秦窈的心纠在一起。

秦纵看了她一下，漫不经心地笑:“姐姐又要拿德礼法训我了？若是便不必说了，我怕姐姐今日承受不住我了。”

近亲尚且不婚，何况他们同父所生。先不论即便有孩子也大半是痴儿，孩子的份注定要遭世人不耻。

他就是要她听话。

秦窈无声地哭。

“阿纵！你明知、明知……”

她的肉遍布红痕，两点也已被他得红，饱满立，沾了水更显艳白腻。

他摩挲她的腰线，眼神放骨。

上苍若有灵，听见她纵容弟弟这等淫秽肮脏的事，便将她的命收走，以免玷污门楣与夺取他施展才华的机会。

半晌，他抬起来看着她，眼底微微赤红。

秦窈摇，哽咽:“阿纵你松开，我好痛。”

“姐姐不能为我生儿育女？”

秦纵眼神炙热，着一只。

秦窈忍着羞耻:“秦家只你一个男丁，你不能不成亲。朝中几位大人送了女儿的生辰八字过来，你若有意，我便去同人打听。不合适我再请家中长辈留意。”

秦窈按住他结实的肩膀，眼眶发红地看着他。秦纵便停下来，抵着入口同她对峙。

“姐姐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