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的子莫名变得紧了许多，自己的某件东西被约束得十分难受。

接着，他感受到一热气在他的上淌、时断时续。

“嗯，好的。”

叶怜心想，“上一次，我就是在他站着的地方脱掉了衣服――那时他可能就在门外。我就站在那面镜子跟前，着自己的子，小把内都打了――后来、后来、我......”

终于，叶怜选了一件与余枫上样式相近的浅蓝色衬衫，以及一条白色的长。

但她一时之间好像成了色盲，原本看见的一件蓝色上衣，拿出来后才发现是件红色的，一条黑色的子，抽出来时却又突然成了白色。

叶怜从柜子里找来一条巾，伸出手，想为他干发，对方却忙拦住，“我自己就好了......谢谢。”

“啊呀，这个地方......”

他偷偷放下巾，向下看去，叶怜正跪在自己面前，脸颊几乎要贴上了自己的腹，她的眼睛迷离、呼急促，前沉甸甸的房随着呼微微颤抖。

她慢慢回，心越来越快，最终，她看见了他半的躯：和梦中一样结实

“小......阿姨？”

“我就这样带着他进来了吗？”

叶怜转过去，可是她怎么可能忍住看他的冲动？“我只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好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可以帮我拿件衣服吗？”

“啊，抱歉――你，干了吧，我......”

叶怜逐渐回忆自己那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此刻她在脑中复刻着那一场景，想象着自己就在余枫的面前坐着那样的事，让对方尽情欣赏着自己......余枫仍在用巾使劲搓着自己的脸，忽然他感觉自己的扣子在被解开，一颗、两颗、三颗......他的膛和腹逐渐暴在空气里，空气过淋淋的肤，他却感到无比燥热。

余枫接过巾，用力着自己的发和脸，巾将他的脸整个盖住，他不停地，就像刻意在遮挡自己的脸。

叶怜红着脸点了点，转在衣柜里搜索着。

衣服，你还是......进来试一试吧，我老公的衣服......不一定会适合你穿。”

房间里十分安静，因而他清楚地听出她在呼，呼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气息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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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换子了，阿姨......可以转过去一下吗？”

叶怜不知何时已经牢牢握住了余枫的手，牵着他进了卧室。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面前的衣柜上就是镜子，他一想到自己会因某种冲动而兴奋得脸红，就感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