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黍想起她昨晚说的话，知他抠字眼呢，哼了声：“知我的好了吧，赶紧珍惜我吧。”

会儿，教室里就剩几张桌子没清干净。

“是。”

郁黍瞬间有些心虚，想岔开话题说点什么。

之后，郁黍上了省大的研究生，义航没有悬念地被保送到那儿。他们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每晚义航都搂着郁黍睡，不至于每天活运动，但、摸是少不了。

男生眼睛亮了，以为有戏，就听见她说。

“能交个朋友吗？”

郁黍连忙开，朝四周看了眼，说干嘛啊你。

搬完书已到晌午，郁黍带他到食堂去吃饭，跟他说她最常去哪个窗口，哪个菜口味最好，哪个叔叔阿姨给的菜最多之类的小事。然后领他逛校园，说这个地方叫什么，那个地方干什么，俩人在湖边坐一会，去场走一圈。一个下午下来，好似他空缺的三年都补了回来。

“啊？”

郁黍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啊？”

义航把她拉入怀里：“怕谁看见呢？”

郁黍听懂他的意思了，大方地笑了笑：“谢谢。”

“我有男朋友了。”

“昨晚珍惜得够不够？”说着他了她屁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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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郁黍回宿舍拿点东西，义航在下面等着，她出来就看到他，顿时觉得那段时间的孤单与辛苦都不算什么，她快走到他跟前抱住他，脸埋在他大衣里，低喃着“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你胡说什么呢，”郁黍把书堆到一起，“占位置的人快来了，我们赶紧搬走。”

郁黍眉眼弯弯，如他的意。

“这样呢？”她亲到他嘴上。

她刚要回继续整理，那个人叫了她声。

男生挠挠，觉得自己唐突了，解释：“我也考研，嗯，在旁边教室，”他偷看了郁黍一眼，脸更红了，“就是在楼背书时，经常看到你早上一个人来教室，晚上一个人回去，我……我就注意到你……我……”他不知怎么措辞了，能不骨地表达他的喜欢。

义航松开她，坐到凳子上，赌气似的说：“我的心疼，搬不了。”

“我也想你。”

“那个，同学。”

郁黍刚把有用的和没用的分开，听到门口有声音，以为是义航去厕所回来了，转去看。

“打……打扰了。”男生快走出去。

男生跟着转，问郁黍：“他是你男朋友？”

他一颗心的稀巴烂，嗅着她的发香。

义航先说了句不酸不楚的话：“我们家郁黍就是厉害啊，都‘可丑’了还引人。”

“你……”

他会躺在她上，垫着个枕，掀开她上衣叼着咂咂地，跟个吃的孩子似的。每当这时候郁黍就会着他耳垂说他，就是小时候给你惯的。

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郁黍看他这般耍赖，笑了就没脾气了，凑到他面前，皱着眉很担心的样子：“那怎么办啊？”她亲了他脸颊下，“这样好点了吗？”

男生点点，慢吞吞走过去，脸有些红，手握成拳，话说出口。

义航别开，不大乐意。

门口传来喊她名字的熟悉声儿，郁黍错开去看，义航倚在门边，不知站了多长时间。

他

两人对着走过，义航没看他丝毫，目光紧盯着郁黍。

不是。

义航看她：“再亲一口。”语气可委屈了。

可不是吗，从小到大，戒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