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架一样地痛，下颔枕在他肩上，闻到他周郁的酒气。

        绝望一层一层地压过来，在深沉的夜色里，两个人呼的每一次颤抖中叫嚣嘶吼。

        他抱着她，闭上眼。

        痛，痛到几乎快要落泪。

        “你还想怎样。”

        没办法了。

        她也不知要怎样了。

        她爱他，爱到进退都是错，舍不得，更放不得。

        他们都没有办法了。

        孔翎忽然张口，狠狠咬在他肩上。

        柏彦躲都没躲，闭上眼撑着任她发着啮咬，孔翎想要铁了心在他上留下什么印记一样，直到齿间溢满血腥味才肯罢休。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看着窗外又一个无望的夜色，对他宣告――

        “你记住我好了，柏彦。”

        不仔细听的时候，她声音很平静。

        “你这辈子，都记住我吧。”

        她感到颈侧有一滴泪，温热地落，泛起一阵。

        后面的话，她就没有再说出口。

        我不需要你忘了我了，我不能接受。

        我不希望我走后你还有别的女人。

        说什么祝你一辈子幸福，都是假话。

        你只爱我一个吧。

        就算我死――

        柏彦，就算我死，你也只爱我吧。

        孔翎的手探下去，摸到他依旧疲的肉棒，忽然轻笑一声。

        他在她的爱抚掌控中才起来。

        她听着他压抑的息声，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给他好避孕套，低声咬住他的耳垂，“吧，跟我。”

        他看了自己着避孕套的一眼，几分嘲讽，在爱和恨里找不到出口，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床上躺下，孔翎看着他，顺从地张开，任他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

        两个人的衣服都还是完整的，如果说这是场急不可耐的爱也有人信。

        可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他就这样，红着眼，以扼住她命脉的方式着力，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干她。

        她的似乎也有预感，这一次出奇得。

        尽痛，尽咙被他重重压着，她还是忘情地抬合他，看着他。

        柏彦撑起子，着力点丝毫不在床上，只在她上，提的角度是带着恨意的刁钻深刻，一次次恨不得把她捣碎。

        孔翎看着这张脸，最后一次为她染满情，看着这双眼，最后一次为她把爱恨都烧尽。

        她不肯眨眼，看上去倔强又凄楚，柏彦看着她，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次次到最深，用暴的动作发着爱和。

        人越想珍惜什么的时候，时间就越留不住。

        她记忆里，这是场草草结束的爱。

        直到他抵着她颤抖着了，平复了息之后，她咙上的那只手才缓缓松开。

        柏彦撑在她侧，看着她雪白颈间的红痕，忽然想起了那一日，她满遍布其他男人吻痕回来的模样。

        他终究狠狠闭上眼，从她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