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波折，左海终于辞去人民教师的工作，本学期结束他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王禾愣了愣，有些羞恼起来，面颊绯红，看了看旁边桌上坐着的几个玩游戏的学生不像是听到了她们对话的样子。冲小林翻个了巨大的白眼，反手往她茶里倒了一大勺冰块就走开了。

所以门铃响的时候，左海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自由

今晚没什么事，加上终于顺利辞职，左海觉得是个很可以庆祝的夜晚了。偏巧今天小姑娘问安之后没再发言撩拨，蠢蠢动的禽兽考虑到明天周六，小姑娘还得上课，算了。左海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反复看了看小姑娘给他发过的，色气满满的问安视频。本来想打个手枪歇歇，可是了下，左海却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一边看着影片一边呷酒，进度条还没到三分之一他一瓶红酒已经下肚，新开一瓶还没喝两口就觉得有点不胜酒力了。

林夏瑶皱着眉划拉手机，老师怎么跟个石一样冥顽不灵。开学没多久认识的到现在眼看要期末了，她都没破……虽然她被迫点亮了主动深的技能，还被开发了次菊。每次想到这里，小林就脑袋开花，心如擂鼓。奈何那次以后老师再没碰过她菊了，更别说前面。小林气得一推茶，回家。

王禾注意到小林的目光，挑了挑眉，挨过去看她，随手弹了她额。小姑娘吃痛抬，睁着眼睛不满地看她。

所以开门看到女孩的时候，左海以为自己神志不清了。

????左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孩子居然还就着满脸的生理泪水昏睡过去了。

小林拨着满满的冰块，嘬一口，啥茶味都尝不到了，冰水冻得她口腔发麻。凉意顺着向下通遍全――太尼玛冷了。

脑袋给他深。可能真是高过后浑无力，她的咙也松弛不少，左海进出得顺畅不少。空气抽缩在口腔里的声音哒哒的，小林有些窒息引起的收缩让左海眉心一舒，很有些坏心眼地在她嘴里。然后他看着小姑娘抽抽噎噎地吞咽掉嘴里的，还努力扬起谄媚的微笑，装作服务周地净他的阴。

*

风尘味顿散，林夏瑶满意地撇撇嘴。

自己的事情纠结起来太难受了，所以小姑娘把眼神落在王禾上。二十岁出的年纪，一双眼睛好像都会说话似的写满了故事。没有很大的、没有很大的屁，她的材从上到下都是曼妙得恰到好。高的鼻梁下是有些凉薄的。小林暗暗琢磨着，成熟男应该很吃这款。本来自以为很有本钱的材――小林怂拉下肩膀，觉得有些自卑了。

“瞎想啥呢，小坏。”

“……”一进屋就闻到老师

林夏瑶坏心眼顿起，反嘴小声：“想你被是什么样子。”

叹了口气，左海磨蹭着去客厅，决定安心看一晚上电影好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表现不好，林夏瑶在王禾店里嘬着茶，趴在吧台上自我反省。那天以后的很多天，老师都不回应她的问安了。学校里见到更跟不认识一样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一个，倒是她主动送上门――还得分周末还是工作日，前者会被揍，揍得她淫水横的那种；后者会被安置在沙发上独自睡一晚，变着法子敲卧室门都无人应答的那种。不冷不热、不进不退的关系挠得小林心肝肺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