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这里是120急救中心……”电话里传来护士的声音。

高来得太快，失去了期待的过程，有一种令人失落的断层感。

女人闭着眼，两颊驼红，呼为无。

“随你吧。”他打断她。

威风扫地

早上起来，她

下一秒，一个震动的物抵上她的花心，高频的快感一下子冲上来，像是浪花拍打细沙。

顾寅慌了，赶紧把她放平，一边按在地上人工呼，一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120。

电话里的护士说：“呃，小朋友，你打错电话了吧？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警察局……”

电话接通，他刚说了个“喂”，地上的人突然出一口水，了他一脸，然后睁开眼，勾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

“佟书！”顾寅冲过去，把她从水里拽出来，搂在怀里用力拍了拍，“佟书！佟书！能听见我说话吗？佟书！”

他骤然把她抱紧在怀中，力气很大，像是要压碎她的脊髓一般。

佟书的行李很少，除了上穿来的衣服，就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顾寅整个人定住了。

“咕噜咕噜……”水面上冒出了一串串泡泡。

顾寅望着她，慢慢放下手机，不说话。

佟书瞬间懵了，这种时候反而安静下来，不叫了，她浑颤抖，紧紧扒着浴缸边，咬住嘴，眉紧蹙，脸色红。

佟书仰凑近他耳畔，嗲嗲的声音像小孩子一样：“警察叔叔，请问你家的电动牙刷是什么牌子呀？”

她帮他按下挂断。

佟书眨眨眼：“怎么啦？吓到你――”

“额，这个嘛……”

没有人回答。

“这下爽够了吗？”

顾寅关掉电动牙刷，起放回洗漱台上。

谁知顾寅突然停下来，抽手走开，她求不满地趴着，撅高屁晃一晃：“哎，你怎么走了呀？”

――她睡卧室，他睡沙发。

她穿着顾寅的睡衣，用着顾寅的巾，盖着顾寅的被子，任而又野蛮地侵入他的生活，在各方面宣告主权。

唯一的遗憾，是睡不到顾寅的人。

顾寅闻言僵住，心里气不打一来，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恨铁不成钢：“我他妈扫黄怎么扫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佟书挣扎了几下，一抽一抽，蜜里爱四溢，在上，滴在地上，像是被玩坏的充气娃娃，透着淫靡的气息。

登的那一刻，她惊一声，像掉进油锅里的鱼一样，猛地起腰，仰大口呼，却被顾寅一下子按进浴缸的水里。

他回过，她还趴在那儿，扎在水里飘着，屁撅在外面，口淌着淫，一动不动。

佟书弯起手臂，回搂住他的腰：“呃……顾寅，你……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怪吓人的……”

“哦，不好意思，姐姐，那我挂了哦。”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佟书咂咂嘴，有点遗憾。

“你想住几天？”他嘴埋在她的发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佟书“嗯”一声，闭着眼，深深一口他上的好闻气味，突然问：“那我们今晚用什么姿势？”

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佟书嗯嗯哼哼浪叫，扭着屁合他的抽插，很快又不满足了，再次提意见：“再插一，再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