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虽然深,但是还在她能chu1理的范围以内,中途她抬起tou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因为疼痛休克过去,然而这人脸上都是血,她看不清他表情,又给他ca了把脸――这才在黑暗里看清这人的眼睛,摄人心魄的红。
再怎么样也是在地底打gun了几年的人,她知dao有许多不见得人的事会选择在这里发生,然而为了存活她只能选择无视自保,库丘林是她主动找上门的遭难,明晃晃的杀人犯,可就算如此,她也不知dao为什么她没有选择揭穿他,而是傻乎乎地帮他治疗伤口。
隔bi传来sao动,接着听到东西被碰掉一地的声音,姐妹的哭喊声,男人的挣扎声,棍棒声,嘶喊声,声音又逐渐远去――她很清楚这里的规定,在ji院里怎么卖弄怎么抢夺客人都不会有人guan,但只要在ji院关门时私自把男人带到住的地tou,那么就是死路一条。也不知dao是谁想出的那么苛刻的条件,满地的ji女,只能靠着卖shen为生,又不允许私底下赚钱。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块,等到外面风tou过了,库丘林才动了动,她这才意识到他shen后还有一条冰冷的大尾巴。
她给库丘林喂了一杯水,“天快亮了,你从哪来就从哪走吧,我不想遭殃。”
“……”
“走得安静点,别被人发现。”
她看着库丘林举着布满荆棘的长枪tiao窗离开,不觉得意外,整理了一遍后休息去了,过了一个星期后,她在ji院快打烊的时候接到了她当天最后一个客人,她立刻把nie着她脖子的人认了出来。
“第一次正式见面呢,”库丘林咧开嘴朝她笑,凑到她耳边,“可让我找了真久,女人。”
于是便和她一时心ruan救下的客人纠缠不清了。库丘林对她又cu暴又温柔,她知dao这男人嗜血的本xing,随便看上正在接客的女人也要毫不犹豫地抢过来,如果那男人有意见,他会立刻杀了对方,好不手ruan,血溅了一shen也依旧扬起诡异的微笑,没见过这么吓人场景的姐姐立刻被吓到丢了魂,听闻是疯了,对着墙bi呆坐着,看到男人尖叫着逃避,接不了客,被赶了出去,现在还在街边乞讨,没人guan。库丘林压着她和她zuo了不少回,每次都给足她钱,要她在高chao时窒息,要用最奇怪刁钻的姿势,要当她最难伺候的客人,毫不心ruan,反而有些zuo作的意味。
但她都忍了下来,她自认自己没什么本事,样貌shen材ti活也就中庸水准,ying要说也没什么特别想要zuo的事,只是秉着要活下去的念tou忍耐至今,相比以前的经历库丘林所zuo的实在不值一提,但她总隐隐觉得他从最开始跑来和自己见面时就开始策划什么不得了的行动,这只是计划里的一bu分。譬如他在这之前从来没来过ji院,现在反而成了liu连忘返的多情郎,又不忘记惦记她,趁着大家都不知dao时特地过来找她;挥金如土,又比不上往她怀里sai的钱,明里暗里询问她的事。她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女人的直觉总是可怕,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尤其是在和库丘林第一次见面时,她记得自己的左眼pitiao了一下。
迷信得很。
她醒来时库丘林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袋钱,吃饭时她听到坐在附近的姐妹说dao,那个出手阔绰的库丘林,现在是他们地底的半个老板。
“半个老板?”
“他出了一大笔钱呢,之前的老板让了半个位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