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虽然挨了揍，但纪碣心里爽，脸上挂着笑，“要不尝尝？”

        格黎想了会儿，“不久。”

        “你跟他好多久了？”

        “啧。”看他满心满意都是格牧他姐的样子，萧雲问他，“认真的？”

        “嗯。”

格黎看了眼浴室闪动的两个人影，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前转动门把手。门被反锁了，她朝里喊，“纪碣——格牧——”

        这就算打过了。

        “……”她也不太清楚，总归不会是初恋时的那种怦然心动，“嗯。他很喜欢我。”

        “……”

        等人走远了，格黎拿起手一看，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冈本超。她哭笑不得，他家姐姐哪用得着这个啊。不过看这样子，两个人是谈拢了。

        “还有……”他支支吾吾，手在兜里摸索着。

        不多时，浴室门开了。两人都打着赤膊，格牧额角破了，纪碣看上去严重点，鼻子红通了，嘴角还有血。

        话是这样讲，格黎还是担心。她坐下了，手里握着热茶，没下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萧雲聊天。

        又有一红烧排骨，香的嘞，萧雲想抓一块，被纪碣端开了，“别，这盘第一口留给黎黎。”

        “没。刚十八。”

        “我先走了。”格牧耳子红，提着菜就走，“家里等着用菜。”

        “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准替你出气。”

        “格教官他姐？格老师？”

        菜时，萧雲捡了黄瓜啃，没骨似的扒着门框，朝厨房里看，看见纪碣搞得有模有样地，便捧起人来，“哟呵，大厨啊。”

        晚间，纪碣主动承担了饭的家务，格牧派萧雲过去打下手，自己跟姐姐下楼买熟食。

        “哦。”格牧垂，有点无措地看着塑料袋里的豆芽，“他对你好吗？”

        “不是玩玩而已？”萧雲调侃，“男人不都喜欢年纪小的，你喜欢大的？”

        他嘟囔着，“那小子啥也不懂，你又是女孩子。你们……哎呀，反正你一定要按照这上面的说明书，好好保护自己。”

        格黎盯着他俩，两个人看了客厅一眼，格牧招呼他上自己房间换衣裳。

        雨停了，空气清新得很。走在路上，格牧揣着兜，一言不发。格黎看出来他不高兴，自己也讲不出什么话来，便一直沉默着。

        “真喜欢他？”

        萧雲了指，“咦，你小子可以啊，和自己老师谈恋爱。”

        纪碣一合计，那不是，他就是小姐夫。

        “年纪大疼人儿。”再说了，她就是不会疼他，他也乐意，“我是要娶她老婆的。”

        哟，遇一痴情种，他想起来一回事，问，“大几了？”

        “嗯。”格黎笑着摸了下他的，“放心吧，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他的。”

        “这个。”格牧难以启齿，把一盒方方正正的东西到格黎手里，格黎要展开看，被他制止了，“回家看。”

        “什么？”他正把砂锅里的汤倒出来，闻言，“什么认真的？”

        “那是。”说起这个，纪碣得意极了，“不过太难了，追起人太费劲了。”

        “这是什么啊？”

        人都没回声，萧雲叹了口气，上前握着她肩膀，把人请过来了，“没事，我看那小伙子像练过拳的样儿。伤不了他的。”

        “牛比啊兄弟，格教官还得喊你一声小姐夫。”

        “什么？”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闷闷地叫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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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雲拿着茶杯玩儿，时不时安两声儿。

        格黎搞不懂，“啊？”

        “嗯。”纪碣对她确实有求必应，不算有时行事幼稚的话，他真的很好。

        他刚弄一锅包肉，萧雲是北方人，馋这，当下就拿了一块往嘴里。一边吃一边竖大拇指，“不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