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的子和那东西倒是真的。

欢爱之后，高快感的余韵未散，姜觅又舒服，又感到疼。

“觅儿。”伏城忽然出声，“打开点。”

池水温，泡得子洋洋的，姜觅咬依言稍稍分开了儿，由着他一丝不苟地抠挖着灌满了白的小。

“我了好多进去，里面的不容易弄干净。”

再次昂扬的紫黑肉物直直立在间，伏城的面色却很淡然，继续认真地：

“这几日必须一直用传统的姿势和你，子骨太弱了，一天两次，分早晚，不然会累坏你。”

姜觅安静听着，假装没看见那东西的端小口已经陆续吐出了东西。

假装没看见他的间愈发怒涨，也假装没看见他不住上下动的结。

她忽地弯，很小声地笑了一下。

之后秀发就被伏城了，见他亦莞尔：“觅儿，很久没见你笑了，真好。”

转过，伏城草草几下解决了下的，而后抱起她，回寝殿里亲亲吻吻摸摸，用了午食后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蛇建于山的阴面，又受地形影响，一日里受日光照的时间短得可怜。

午时是蛇里阳光最足的时候。

清风和煦，姜觅坐在一棵秋冬不凋的榕树下，看着地面那些轻轻摇曳着的光晕问：

“如果当初没有在月阁遇见，现在又是怎样？”

视线一转，她看向旁边哑然不语的伏城，又轻声：

“如果当初救你的是别人，你会不会——”

会不会——也像对待她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接下来的后半句她莫名没有问出口，一想到他会把对自己的情感如数转移到别的女子上，就很不舒服。

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怪异感。

“我不知。”他微微晃神后诚实开口：

“如果没遇到觅儿的话，我或许早已死了，或许还在悲惨的炉鼎命运中挣扎活着。又或许有了奇遇，会爱上一个别的女人，会拥有很多的女人。也有可能现在是孑然一……”

他低低一笑：“太多可能了……”

片刻后，又俯亲吻她的脸颊，带着气音：

“无论如何，是你给我最好的人生。”

“可你却毁了我的一生。”

“觅儿，我……”

纤指抵住他的，姜觅困倦地合了眼，声音低微：“我很累了。”

“我抱你回去睡。”伏城作势要去搂她。

“不要。”她有些任起来，用脚尖踢踢他：

“你去里面拿个毯子出来。”

伏城溺地抓住那只细腻白皙的脚踝，拿她没办法。

该来的总该来了。

挽月的崩溃来的毫无征兆。

之前，挽月总以为会等到他，哪怕他如今找回了那个女子，但没关系，她知那个女子进阶返虚期失败时灵已毁。

即使靠双修调和阴阳修复基，不过是修复一肉，灵毁损，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

修真者长寿，她可以等他，可以等，等那女子死后会坚持继续陪在他边。

但全都错了。

原来私下里，他是用那种眼神看那个女子的，那样的深，那样的深，深到将不慎撞见这一幕的她彻底击败。

午后阳光树影，在风里，榕树下，伏城拿着一张绒绒毯轻轻朝在躺椅上小憩的女子走近。

很小心地替她盖好。

而后他眼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张清丽容颜，一手撑在躺椅靠背的椅沿，一手去碰她被风撩起的发丝，勾起一笑。

挽月从不知他的眼神可以这样深沉用情。

像是要把眼前人儿的每一都细致刻画进眼中，埋在眼底，一生一世永不放出来才好。

恍然明白，原来一开始，她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姜觅活着的时候，她都没法争，等她死了，她更是争不过。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伏城低去亲吻姜觅额心的那刻，挽月看见了他眼角漫出的。

满心酸楚的挽月捂嘴跑出了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