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过来，我杀了你。”

凭什么？挽月满心不甘。

又感到那只托住她屁的手往上托了托，他望进她的眼底，角微勾，仍是不正经的语气：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看看你的好宗门，背地里都干了什么好事。”

“为了让你同过去断干净，”

姜觅脸色微白，颤声：“我就活该碰上你，活该被你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伏城，我从未对不起你，没有。”

姜觅挣扎，“我自己可以走。”

挽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看了眼那个埋在他怀中的女子，语气难过：“她是你的师父？”

“关你何事？”伏城如此回，迈开长绕过她往前走。

“敲打敲打她的父亲。”伏城低笑，“有病就应该关在家里，省的一天发疯乱跑。”

“那我呢？我又错了什么？”

“下去看看吧，师父。”伏城牵着她往下。

乍然响起一狂沙嘎的男音，音量很高，将周围所有的呻都压下去，只听他骂

“伏城，你要去哪里？”挽月伸手将他们拦住，姿态放得很低。

伏城冷声问：“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沧浪宗无辜？”

她站在入口，石两侧插着许多烛台，烛光时明时暗，照亮了下面一条长长的石阶。

找出一套衣袍给姜觅套上，他打横抱起她，薄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开口：

她那里不好？他却将她视为脚下的灰尘，如此的低贱和不值一提。

越不能得到，她就越想要得到。

“货，给老子夹紧点。”

“是盘我腰上的。”

出了蛇，在姜觅的一再要求下，她终于有了正常行走的机会，手却还是被他牵着。

甫一踏入，就闻到一令人窒息的淫靡气味。

但她听到了男男女女难耐的息，求不满的叫，从这条甬的深回响出来，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那俏的女声响起时，姜觅转过一看，觉得这黄衫姑娘的面貌有些熟悉。

她恨声：“我真下作，回想起和你在床上的那些事，我觉得自己是这三界最下作的女子。”

“毕竟……”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那张浮出惊疑的小脸，笑了，“这可是你故人之子丧命的地方。”

姜觅被他闹得脸色通红，呐呐地不知如何回应。

良久后，御剑飞行时，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耳后，低声开口：

“不准乱看。”

姜觅抬眸望去，这条甬幽幽暗暗，好似永远望不见尽。

“那个女子有病，我会尽快理的，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扯住少年袖口的手指有些发颤，挽月感到有一寒意从脚底窜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远。

她没有问要去那里，因为伏城此时的面色不太好看。

她一个众星拱月被全族护在手心长大的姑娘，有才有貌，追求者众多，却总是在他这里碰钉子。

脖子一缩，姜觅躲开他的亲热，“你想怎么？”

一大片一大片的云雾扑面而来，从午后至晚暮，最后停在一座姜觅并不陌生的城池。

“我真恨你，但更恨我自己，你害我现在一无所有，害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兄，对不起宗门，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

也有一些不怕死的冲上来，都被伏城一掌打了回去，他克制着不在她面前杀人，忍得满目通红。

“也是搁徒弟肩上的。”

“哼。”挽月像个小孩般在原地跺了跺脚。

他们一路来到了城主府，因伏城那条蛇尾的震摄，很多人一开始就吓破了胆。

将姜觅的脑袋按回自己的口，他转过看向挽月时，却是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语气轻松好似在谈论天气：

叫她主人

“你的可不是用来走路的。”

他又补充一句，“你不知我有多讨厌她。”

盯着脚下的剑，姜觅的眼神闪了一下，“青鸟的速度会快很多，为什么不唤？”

姜觅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无力地松开手，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

对上她愕然的眸子，伏城低沉的心情愉悦了不少，在她的红上轻轻地吻了又吻，眼神促狭：

思索一番后，才想起原来是曾在行城的客栈门口见过的姑娘。

伏城带着她一路横行，肆无忌惮地走进了建于城主府地下的地。

她一把楸住他的衣领，骨节泛白，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姑苏城，当初他们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