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怀上你爸的？”

        “羞死了。”姑姑无限神往地说，“小明，你说你爸怎么那么厉害？”

        “要死！”姑姑只是不敢接受这一份爱。

        “嘻嘻――傻姑姑，你明说不就行了，有。”我心领神会地爬到床上，从

        “多么厉害？”

        “姑，我爸到底怎么了？”我焦急地看着她扭的神态。

        我转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的姐姐，可你觉的和姑父有什么两样？”

        垫垫饥。”

        “吃了就没事了。”

        “我觉得比他们更舒服。”我干脆说出她不敢说的，“姑，我爸他――更懂

        “姑，爸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不想隔着一层。”

        “这――”

        “哎，你爸――你爸也不知套子，我怕――”她说着按在口里。

        看到父亲那么要强，心里实在不愿说破，就说，“爸虽然喝了不少，但脑

        “你――”姑姑瞪了我一眼，显出无限的羞。

        说到这里，故意看着父亲，“姑父，你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姑姑赶紧接过来，“不会有事吧？”

        “死相，没脸没。”姑姑骂了我一句。

        “不用！”姑姑仰起脖子吞咽着，“他是不是都这样？”

        “小明！”她说这话想要制止我，可说出来就变成，“我就觉得他――他要

        上了，可怎么办？”

        “我给你弄点水吧。”我转想走出去。

        “嗯，姑，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是――是――”姑姑不得不应付着，私底下却狠狠地了我一把。

        姑姑为了掩饰，赶忙插话，“他呀，象死猪一样。”

        还是清楚的，是吧？姑。”

        姑姑略有沉思，“你姑父只一小会儿就――况且，你爸，你爸的那个――”

        我俏地捧起她的脸，“谁没脸没了？骑着的时候还不是傻叫唤。”

        “那你不怕怀上？”姑姑吃惊地看着我。

        “男人都不喜欢。”我看着她脸一瓦鼓，脖子一伸。“要不，我备着那个干

        插透了你。”

        我跟着姑姑悄悄地走到卧室，“小明，有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姑父，我爸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着我和姑姑的名字。”

        “可你们――作孽。”姑姑显然不接受我的想法。

        “你有避孕药吗？”她艰难地说出来。

        “去――去――你爸还没有那么孬。”父亲逞强。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姑，其实我也不喜欢。”

        “你爸昨晚――”她羞地，“我怕――”吞吞吐吐地言又止。

        着北。”

        “怀上怕什么，我倒希望他弄上。”我脱口而出，到了现在，我也不避讳了。

        “他就不知心疼女人，只顾自己享受。”姑姑委屈地说，“你说这要是怀

        “哼，还心里有数。”姑姑了他一句，跟着了我一把，朝我使了个眼色。

        “什么？”我不知她要说什么。

        姑肯定指父亲坚持的时间久，那个又大，心里就悄悄地暗自惊喜“他呀，那

        得女人的心。”

        “建军以前和我，总觉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父亲后，我就觉得那才是我想

        “姑――要不是他们来，爸这会还不会放过你。”

        要得。姑，爸的，是不是很大？”

        是见了你，兄妹相见，格外爱恋

        什么？”

        姑父听了，显然不高兴，反驳，“人家那是心里有数。”

        “人醉百态，千人千面。”家明和事佬似的端起点心，“来，姑父，先吃点，

“呵呵――”家明笑着看了姑父一眼，“我就说我爸不胜酒力嘛，肯定摸不

        盒子里拿出已用过的孕亭，“这是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