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真的害怕――他――”说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是不是怕了？”捂住嘴偷偷地笑。

        父亲的子猛然地弓起，就听到姑姑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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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难父亲真的在和姑姑？

        “你刚才没看到呀。”

        支起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对面，却见躺在外面的姑姑把扭向一边，

        了，不打死你才怪。”

        “坏东西！”姑姑大概也想起刚才看到父亲的情景，戏骂着我，“要你爸知

        床有节奏地响着，黑暗中似乎看到父亲凸起的子在有节律地动，我的心狂

        “呵呵，那你给他穿吧。”我故意地把嘴朝父亲那里努了一下。

        “你那样给他脱，谁人看不到。”说着就自顾自地低下。

        看到了？”

        “哪样？”姑姑显然一时没有领会。

        “死丫，就会捉弄人。”虽说姑姑是农村妇女，但也有一种女人的媚，

        “怕什么。”姑姑笑着打了我一下，“一个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爸穿上子吧。”

        “你――你是说―――”姑姑猛然想起，裂开嘴笑着，“刚才――刚才你也

        “好了，好了，快给诗洗洗睡觉吧。”

        姑姑这次真的理解了，脸上经少有地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说什么呢，

        看起来不免心动。

        从胳膊的形状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嘻嘻。”姑姑轻声地笑着，“还象小姑娘一样，”姑姑戳了我一指，

        亲刚才的镜，就那样搂着女儿渐渐地进入梦乡。

        “男人喝醉了还不都这样？以前你姑父就经常这样，蔫儿巴即的。”她说着不好

        我亲昵地依偎着她，轻声地说，“我爸才舍不得打我呢。”忽然就想起姑姑

        他是我弟弟，还能怎么样。”

        姑姑想了一会，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个年龄按说不会那样，只不过他今

        “死丫，问这么多干什么？建军是不是没这样过？”她反过来嘲笑我。

        我在想象着父亲中午的雄风，那起、那度简直就像棍子一样，和刚才所

        动？可面前的姑姑怎么不反抗？

        “谁没有好心眼了？”姑姑看着我，“你听听你那些话。”

        “姑――人家问你正经事。”

        窗子是那种半透明的纸封起来的，隐约地有一丝光亮，就是借着这微弱的光，

        看着姑姑莫名其妙地躲闪着目光，竟然想捉弄他一下。“可他也是男人。”

        刚才的话，“姑――我爸才55，他不会就那样吧。”

        “去――去――别没大没小的。”姑姑拐了我一下。

        “你说男人喝酒会―――？”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见本就是天壤之别，想到这里令人不禁脸红耳赤。

        子不断地往外扯。

        意思地看着我。

        晚喝了酒，兴许是因为这。”

        “嗯，那你也早点睡。”

        “姑――”我拽着她的胳膊撒着，“人家不懂才问你的嘛。”

        和父亲一床之隔，听着如雷般地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父

        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张床上的一举一动。姑姑似乎伸出手，她的肤在那缕光的

        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姑――”

        细细品味起来，竟然真的有着暧昧的寓意，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笑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床吱吱嘎嘎地响，侧耳听着。

        看得出姑姑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也怕弄出那事。“小明，要不给你

        照耀下，显出胳膊的轮廓，我大气不敢出，姑姑的手已经抓住了床上的栏杆，

        姑姑静静地看着我。

        父亲重的气息和姑姑挪动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莫不是父亲又趁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