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点,再深一点(H)
程念樟只手揽着罗生生的后腰,他掌心微tang,带层薄茧,与肌肤相chu2时会引发微妙的摩挲感,扫过罗生生的侧腰带起一阵颤栗。
罗生生没经历太多人事,宋遠哲也从未用心调教过她,所以她的吻技生涩又直接,每次都只敢小鸡啄米式的轻chu2,生怕lou怯。
程念樟不喜欢这种由她主导的试探,于是便用热烈回击,凶猛而刺激的情yu才是属于他的领地,那些脉脉温情的侵蚀,他不喜欢。
始料不及间,男人的she2尖已经撬开了她的牙关,他吻得蛮横,带着伤后houtou的甜腥,令罗生生节节败退,只能随着他的she2卷缠斗,跟着他的节奏chuan息。
放在罗生生后腰的手在不觉间将她越抱越紧。她shenti诚实而min感,ru尖在莫名的兴奋里ting立起来,一下,一下的剐蹭着程念樟的xiong口。
程念樟似乎感受到了这份邀请,另一只手在深吻间划过她侧腰,一路向上,行至xiong前,推nie她一侧ru房,随着嘴上的节奏,nie紧,放松,nie紧,又放松
pentou的水一直簌簌地洒,打在罗生生的背上,温热的水花,和腹前不断胀大的热杵,让她min感的shenti接受着前后的刺激。
就在一瞬间,因为下腹陡生的快感,罗生生站立不稳,她扶着肩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嘴里也溢出嘤咛。
罗生生站不住了,踮起的脚尖放下,换气的档口,手松散地向下,搂住他的腰,把tou埋在xiong口,也不敢看他。
程念樟低tou,看见了她脖颈的伤口,没有多想,反she1xing地抬手轻碰。
那是条大概五厘米长的血口子,宋遠哲请的人chu1理得不错,伤口清创到基本看不出来,用防水胶布贴着,预计很快就能愈合。
还疼吗?
那个不疼了,就是破了点pi,没事。
罗生生有点木讷,但心里更多是nuan意。
手上的呢?
罗生生没有回他,但程念樟似乎有了一探究竟的执念,自腰后拉出了她的右手。
她掌心顺着掌纹有两dao伤口,不大但有些深,很隐蔽,是玻璃的扎痕,已经被水泡了发白,隐隐有溃烂的势tou。
程念樟蹙眉
这个怎么不chu1理?
罗生生别扭地抽手。
也不疼,就忘了。
那宋遠哲呢?他也当没看见吗?
听到宋遠哲三个字,罗生生一凛,侧脸贴着程念樟,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一直攥着,pen了点pen雾血就停了,他也没发现。
为什么不和他说?
程念樟注视着她的发ding,看她肩膀随呼xi起伏,不自觉地将她一缕hua落的shi发轻轻别到耳后。
不知dao怎么撒谎,就瞒着了。
为什么要撒谎?老实和他说不就好了。
闻言,罗生生突然没了其他的动静,程念樟只能感受到她在自己xiong口呼xi的频率。
阿东,你激我作什么。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坏,那么蠢。宋遠哲是个没有轻重的人,他和你不一样,我只是不想把火烧到你shen上,毁了你的心血。
那你现在这样,不是更把他的火朝我这tou烧了?
你放心,他明天就不在了。
罗生生这句话说得略显无力,程念樟还来不及深究,她复又捧住他的脸,学他方才的动作,吻了回去。
她吻得没什么章法,但比之前都要用力。
xingyu是最原始的止痛剂,让人忘却痛苦和烦恼,反复沉沦。
程念樟shenti的哑火被点燃,那些隐藏在理智和疲劳背后的渴望终于pen薄而出。
他脑中闪现罗生生shishen躺在魏寅shen侧的画面,想象宋遠哲跛着tui和她zuo爱的场景,这些幻像交错,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报复心兴起,他将她推至墙面,下shen的长棍紧贴她的小腹,用脉搏的tiao动向她传递着热度。
口过吗?
罗生生发怔了片刻,而后摇tou,她不喜欢用嘴,嫌脏。
天快亮了,我没什么时间和你培养xing致。说时,他抽过浴巾扔在地下:想zuo的话,自己跪下,用嘴,知dao吗?
这是一种羞辱,程念樟在刺探她的底线。
罗生生低tou看着浴巾发呆,不回他。
呵,还以为你有多大决心,也不过如此。
说时,他随手关上水,刚准备转shen,却被罗生生用大力ying拽了回来。浴室地hua,他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全靠罗生生用手扶着,姿态略显hua稽。
现时,程念樟刚才居高临下的气势一下dang然无存,反而是罗生生憋着gu气的样子倒有点吓人。
罗生生!你
程念樟正要骂她神经,这女人却扶着他的tui,缓慢地蹲了下来,而后变作跪姿。
阿东,你下次想干嘛就直说,别得了便宜还装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