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落红的贞洁帕
薄雾散尽,清晨第一缕阳光过云层,普照大地,细碎的阳光渗进窗棂映在花眠恬静的睡颜上。
今日是花眠大婚的第二日,可诺大的金丝楠木喜床上,花眠的shen侧却空空如也,不见新郎官的踪影,晨光映在她脸上实在扰她清梦,花眠索xing拉过喜被将tou蒙住,准备继续呼呼大睡,门却嘭的一声被人踹开,吓的花眠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片刻后,花眠tou上的被子被人一把扯开,来人正是她的新郎官,宁家的大少爷宁君止,昨儿拜过堂,喜帕还没挑,他便跑出望春楼喝花酒去了,晾了她一整晚,她花眠也不示弱,大婚当晚给她难堪,她索xing将院门一拴,将他锁在门外。
院里有个老婆子哭天喊地的骂她没规矩,也被她一脚踹了出去,一并锁在外面了,所以说起来,她倒是第一次见到宁君止。
他长的倒比她想象中好看的多,shen材高大修长,五官亦是jing1雕细琢般完美,特别是那双眉眼,生的比女人还好看,却又不失男子气概。
可惜了,却是个吃喝嫖赌样样jing1通的纨绔,花眠心底暗暗惋惜,还没回过神,便被宁君止一把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被子从shen上hua落,花眠为着寸缕的shen子,便这么赤luoluo的暴lou在宁君止的目光下。
啊!liu氓!!花眠下意识惊叫出声,扬起手便甩了宁君止一巴掌。
她一直有luo睡的习惯,昨晚想着宁君止去喝花酒了,当夜肯定是回不来了,这才大着胆子脱了喜服luo睡,谁料这孙子,自己新婚夜跑去喝花酒,早上竟还有脸来扯她被子!
宁君止捂着脸颊,被打的有些懵圈,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丫tou将被子裹在shen上,半晌才回过神。
liu氓?!我是你夫君!我看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你居然敢打我!
其实现下宁君止懵圈的gen本不是被花眠打了,而是当初媒人说亲时,他见过花眠一次,她整个人怯生生的,看着便ruan弱可欺甚好摆弄,一个嫡女如今过的连庶女都不如,他才定下了她,怎么现在她这xing子,这般刁蛮不好惹的样子。
花眠面色有些尴尬,讪笑dao:那个不好意思,还没适应过来,
宁君止还狐疑眼前这一幕是不是他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母亲shen边的嬷嬷便来唤两人去前厅敬茶,便见他这位新夫人比他还主动,蛄蛹进被子里三下五除二将亵衣穿上,便被子一掀起shen更衣,她的陪嫁丫tou手脚竟还没有她麻利。
宁君止还在蒙圈中,花眠早已更衣梳洗完毕,冲他招了招手:走吧,再迟饭都凉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宁君止忍不住出声提醒。
她好歹是大hu人家的嫡女即便不受chong,出嫁前竟没有嬷嬷提醒新婚翌日敬茶,最重要的是要看她的贞洁帕吗?他昨晚人都没回来,她拿着洁白如新的贞洁帕去前厅,不是被退回便要被浸猪笼,她竟丝毫不关心。
花眠闻言,一拍手dao:幸亏你提醒我了!来来来!
话音刚落,宁君止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