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个夜晚里的梦境和幻想终于成了真，她抽泣着在他耳边说，好舒服啊。

        涨大的肉稍微撤出，带出了一黏腻的花，顺着饱满的淌到床单上洇开一小片。

        巫时迁看着她溺水一般的眸子，松开她的手腕，双臂撑在她两侧，垂首吻住她水的：“嗯，会舒服的，一会忍着，别哭得太厉害。”

        “书里说肉棒会在肚子上出形状……没有呀……”她皱着眉研究着。

        苏曈还在胡乱叫唤着，一会巫老师，一会宝宝，一会巫时迁。

        再慢慢地恢复了画面，眼前是下颌绷紧隐忍着什么的巫时迁。

        巫时迁被未经开采过的花绞得出了汗，汗水从他额到下巴，之后滴落在女孩边。

        她想到了什么，松开勾着巫时迁脖子的手，想去摸摸霸总里面写的「肚子上被出轮廓」是什么感觉。

        “好、好啊……”苏曈扭着屁有些不安，伸出尖向巫时迁讨吻。

        大脑像烧坏了电路板的电视机，啪一声，只剩下满屏沙沙声的雪花画面。

        “巫老师……巫老师……”女孩零碎地唤着，眼睛里像倒翻了令人微醺的香槟酒。

        巫时迁愣了一会才听明白她的意思，气得抓住她开小差的手拉到，往她下巴咬了一口：“真是太疼你了，不好好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嘛？”

        闷闷的不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饱胀感，她竟有了小肚子吃饱饭的错觉。

        巫时迁受不住她这声迷乱的嗔，克制着自己想完全撞进她内的冲动，他还有一小截肉停在花外，怕她第一次吃得太累了。

        “哎，有没有别的称呼？”巫时迁无奈地笑，着将肉缓缓送进紧致的甬内。

        是舒服吗？这个感觉太陌生了，她没办法立刻答出来。

        巫时迁去吻她散着淡香的小嘴，再一次深埋进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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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时迁想，他应该已经喝到了最香的那杯茉莉花茶。

        “适应了告诉我，我再动。”

        「每年夏季入伏之后的茉莉花经过严选，与挑出的大白毫茶花拌合，茉莉吐香，白毫香。」

        他也由得她乱喊了，肉埋在她一阵阵收缩的花内停着不动，俯去从她眼角落的花和被泪水沾成一小撮一小撮的下睫。

        “下次教你，你帮我好不好？”巫时迁跪进她双间，握着阴在为他打开的花了一下。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苏曈像断了片，她没喝醉过所以不知断片是不是这样，但她觉得应该差不多。

        她伸手去搂住他的脖子，手掌摸上了男人汗的短寸。

        阴端抵在口蓄势待发，巫时迁勾着那条诱人的小嘬着，哑声说：“难受的话你就喊我名字。”

        他终于忍不住被她诚实的反应逗笑，边笑边用碾磨着那块肉：“这里很舒服吗？”

”

        像婴儿第一次走路，像小孩第一次吃糖，像骑单车第一次摔倒，像第一次坐过山车，像第一次看恐怖片，像第一次潜入海底，现在也是一种新的感知。

        自然有一些不适应，但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苏曈清晰地感受到内一寸寸被慢慢填满，陌生的感觉让她忘了呼，直到巫时迁在花径里停下，她才长叹了一声：“……宝宝……”

        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由浅至深，由慢至快，把少女的浅声呻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着一粒冰块，投进摇曳的香槟杯里激起连串细细密密的气泡。

        他突然想起了巫青山那一段话。

        巫时迁见她小手在肚上摸着，不解问：“肚子不舒服？”

        酸胀的酥麻感漫上了鼻腔，她摇着：“我不知、不知是不是舒服……”

        女孩吐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花香，巫时迁被她绽放开来的模样迷得有些目眩，自己的汗也过分多了，恍惚之间巫时迁以为现在还在寒蝉鸣泣的夏夜。

        撞上了幽径深某一肉，巫时迁被狠绞了一下，他抹开眼角的汗水，看小姑娘瞪圆了眼微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唔……要好好学习……”苏曈勾着男人的脖子回吻他，再次摔进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