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轻笑，好像已经看到了若干年后颤颤巍巍的他们，在一片丽的灯光中，紧拥住她，答应得干脆而又有力：好。

        起码我小的时候可不敢这么放肆地撒。这话里带着一点叹息，曾桥忍不住伸手想要安抚他，谁知举了半天都没够到他的，你低一下。

        嗯。

        为什么这么问？

        哥哥，你不用羡慕童童，也不用担心我。过去已经过去了，但是未来还没有开始。等你到八十岁的时候再来感叹青春吧。

        她停下动作，又变成环抱他的姿势，柯元迟，你可要活得久一点啊，起码不能输给童童。还有，要多挣一点钱。

        柯元迟温柔地看她，了她的刘海，想了又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桥桥，你喜欢小孩吗？

        那个时候你还会留在我边吗？柯元迟问。

        曾桥见状作势要抽回手，那我就不摸了。

        秋天的夜晚裹挟着水，从窗外飘进来的风带着点凉气。曾桥把靠在柯元迟的怀里，困得不行，但还在努力撑着自己，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曾桥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她顿一顿，可能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吧感觉这一周来，我好像很久没和你说过话了。

        但是，对她来说，只要握住了，是什么都没关系。

        他哄她：桥桥，你看，月光真美。

        曾桥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动作轻轻柔柔地。柯元迟的发摸起来也像自己一样，大约是遗传的孟昭萍，据老一辈的人说，这样的人大多都脾气倔，认准的事情永不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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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曾桥顺着他微亮的嗓音，松散些稍显混乱的意识去看，刚抬起一点，他扶着她的腰又是一。

        柯元迟的眼神移开，如果你喜欢小孩，我们要是在一起，就不能有小朋友。

        别担心，桥桥。柯元迟从后面拥住她，他侧过脸吻她，轻声说：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柯元迟把她往怀里拥了拥，用被子把她裹得更紧了一点，什么？

        曾桥狐疑地看他。

        睡前故事。就是我老给童童讲的那种。

深陷其中，不能自。

        你想听什么？

        反复堆积又消散的快，却构建起一个逐渐清晰的想法。

        曾桥一滞，当然了。我还能去哪里，我都没牙走不动了，更得让你照顾我了。

        柯元迟笑得开心，顺从地低一点，没见过你这样安人的。

        柯元迟长久地停顿，他亲吻她的额，带着无限的爱意：羡慕他？

        这个笑容里藏着眨眼即逝的难过，曾桥有些酸涩，她摇摇，解释：我不是喜欢小孩，我是喜欢有生命力和有希望的东西。童童还那么小，他会有很多很多选择的机会，还会遇见很多很多人。这一点，我们谁都比不上他不是吗？

        柯元迟连忙拉回她，继续继续。

        柯元迟去吻她的背，吻她因低着被月光罩着的一小片，尖勾着，牙齿微咬着，缓慢地，让一片片红晕浸染她的肤。

        灼热好像从内里就散不掉，眼下更是和不断吐出的淫缠绕在一起，曾桥在柯元迟的上不断起伏，一次次被抬离，又一次次被拉着坐下。到了后来，她觉得是自己在他的上摇晃着，渴求着吞入他的，又在渴求他持续不断在她上的亲吻。

        你很喜欢童童对不对？起码你可比他对我有耐心多了。他笑起来。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点。

        又是一阵以后，柯元迟抱她起来。他反坐下，揽过她，从后面的姿势进入。曾桥坐在他的上，被极度深入的贯穿高高抛向了望的端，好一阵雨里雾里地，手指脚趾蜷着，牙齿都有点发颤：哥哥，这样太深了

        他的手指轻微在她发的肉粒上一，她又一次着他高了。

        那甜甜的如糖粉一样的月光，可不是就像柯元迟，是糖，也是砒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