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似的趴倒在地。

        待他松开，她已经满面是泪，他就势伏动在她上，嘴里叼着烟，手按着她硕的子，艰难地抽出插在她里的拳，然后那只还遍沾她蜜水的手便立即抓过了一旁的带，对着她抽了下来。

        “啊！爸爸！爸爸！”她不可置信，躲闪乱颤，如同狂风下抖落的林叶。

        秦绍骑坐在她腰间，眼见带抽在她上，在那粉得过分的肉上挥出一刺眼的红痕，包括房上也被抽出血淤，眼底又爱又痛。她起初用手推拒他，可上越痛，下绞他绞得越紧，知求他无用，她只有双手紧紧抱在前，咬牙忍住，渐渐哭都哭不出。

        直到她上满是血痕，他方才停了手。她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他丢开带，取下口中的烟，伏撩开她的发，亲吻她的额。她在他的亲吻下颤栗，因为疼痛，或是因为其他一些什么。

        她睫上也悬挂着泪珠，他温柔咽，手指一一抚过感受她血不止的伤，最后握住她无力垂在一旁的左手，紧紧。

        “你凭什么这样玩我呢？”他轻轻挠她的手心，问她，声音里着笑容，“我秦绍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狗，好歹我也低声下气向你摇过两三年尾巴，你有了新看上的物，就要这样把我丢掉吗？”

        他右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扬手轻轻一弹，烟灰抖落，烟随即狠狠碾在秦秀秀左手背上，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准她逃脱。

        “所以说，为什么，要让人碰，你的手呢？”他逐一过她左手每指，声音依旧是那么轻。

        他到现在也没出来。此时从她的里退出来，穿好子，开门走了。

        秦秀秀倒在地板上，痛不生。一晚上没闭眼，隔天中午才强行迈着两条酸的，退房回家。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还在翻找包里的钥匙，冷不防抬，才发现秦绍就站在电梯前，还有，他边的那个女人。

        秦秀秀的视线从那女人脸上瞥过，走出来向敞开的家门。

        后，那女人似乎表现出惊讶，秦绍解释说：“那是我女儿。”

        呵，也不知是谁先前讲她不是他的女儿。

        秦秀秀“砰”地甩上大门。

        “喔喔……”那女人也知他有个女儿，在电梯里说，“你就送到这里吧，那我们……明晚再见啦！”

        隔了数秒，秦绍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开门，我没带钥匙。我知你在门后。”

        ——

        一下午相安无事。傍晚，秦秀秀打电话给昨夜向她献殷勤的男生万航，他害她落了半伤痕满手烟疤，如今帮她点什么也是应该。

        电话一接通，她便单刀直入：“你喜欢我吗？”

        万航万万没想到，结巴了：“我、我……”

        “到底喜不喜欢？”她立刻就不耐烦。

        “喜欢！”万航咬牙，大声喊了出来，“喜欢得不得了！”

        “那好。”她笑，声音很柔地说，“那你明晚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