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吧。还想夹tui吗?嗯?”狠狠rou搓tun肉,用力地dingkua,被挤出的阴chun及其周围的ruan肉、阴mao摩ca到了阴jing2凸起的血guan,yu望得到了一丝缓冲,他又问:“哪里yang?嗯?yang吗?还yang吗?”
第四章
陆宛亭知dao向阳舟在逗她,勾她,磨她,撞她。从未有过的空dong在她shenti里毫无征兆地炸开,满天碎片在血ye里、mao孔里散落,刺yang,这种极速下坠的感觉让她束手无措。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锤炼而成的铁罐,没有盖子,没有份量。跟着许许多多与它无差的罐子一起,在周而复始的传送带上被推着走。摇摇晃晃,乒乒乓乓,不问时间,也不知归chu1。它只知dao,它迫切地需要被填sai,充盈才会踏实,才会落地。
铁罐停在挡板前,盼望着,焦灼着。
一会儿想把自己缩小,这样就可以不用再忍受等待的煎熬,也不用再随时准备着与一个可能不知来路与归途的人相遇。一会儿又想把自己扩大,这样就可以容纳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愿望,满足一个个新冒出来的企图,更好地迎接迷路的人。
一会儿大张,一会儿收缩。1秒、2秒、3秒、4秒……100秒、101秒……它还在等,在等一个属于它的结局,即使被踩扁、被丢弃也可以。只求一个痛快淋漓。
在它数到第257秒的时候,在它想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在它甚至想把自己倒立起来佯装成一个密封好的罐tou溜走的时候,它等的终于来了。
被压得充分严实的、粘着新鲜热乎汁水的午餐肉肉泥走近它,先是探了个tou,似乎是试试大小、深度是否称心如意。片刻,笔直的肉zhu摆正shen子,对准瓶口,小心谨慎地一点点前进。hua至碰到中bu波浪环状的侧面,空气钻入,挠yangyang似的,向下走过一个环,瘙yang就上一台阶。
到第五个环时,受不了。肉zhu胀大,铁罐不约而同地内缩,内外合璧。前者还锲而不舍,一下一下地往下ding,往下砸,想要深入更多,纳入更多,最好连一丁点小孔都消失殆尽。汁水飞溅,又弹到侧bi,hua落。
终于chu2到底,肉zhu调pi地摇了摇罐瓶,铁罐雀跃起来,底边左一下右一下磕碰着传送带带面。他们贴合着往前,开口终于被堵住。谁也逃不出去了,也没有谁想逃出去。这里足够密实,足够温nuan,保质期很长。
粘腻亮透的汁水沿着铁pi罐内bi缓缓下渗,在无数个微孔里穿行,沉淀,堆积。行至传送带尽tou,满满当当的罐tou被迫顺着惯xing缓冲倒下。它不甘心,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咬牙一翻,正了。汁水随着剧烈的晃动迅速向外、向下你推我搡地迸出,水滴声、水啧声顿时在铁罐里齐奏。
罐tou里的世界终于静了。
向阳舟和陆宛亭的这小小一隅也寂了。
陆宛亭半站半趴地靠在向阳舟的怀里,张嘴啃咬了他肩tou肉一口,还不解气,再来一口,留下齿轮。“你怎么又欺负我。”
“哪儿欺负你了,你看你tui。”向阳舟笑着说。明明这家伙刚刚情难自抑抬起左tui,勾着自己的腰shen,脚后跟还抵着他的屁gugufeng上tou,他只是顺水推舟罢了。羞耻心冲回来了,上脸了,陆宛亭yu盖弥彰地再次对着那牙印下手,默默把tui放下去。
“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宝贝。”向阳舟rou了rou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手沿着背脊乱勾乱圈,“跟我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