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喜歡看她這副在乎自己的模樣,說話便也直接了許多。
心裡內疚著,便想著彌補一二,季沅汐起
說
:「我去拿藥箱簡單給你清理一下,一會兒再陪你去趟醫院吧!」
喬景禹笑著點點頭,一點也不想拒絕她的好意。等她拿來了藥箱,他也乖乖地坐著,讓她給自己清理傷口,時不時地咧嘴說疼,便能換來她的輕聲哄
,倒也覺得這傷還有些用處。
把滲出的血漬一點點
乾淨後,才把他的衣擺輕輕放下,她站起
擔憂地問
:「往後還要上陣殺敵嗎?」
喬景禹摟了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
上坐著,嗓音低低地討好
:「我聽你的……」
「別鬧了,一會兒傷口又該
血了。」她想起
,他又摟得更緊,怕傷口撕裂的更厲害,她便不敢輕舉妄動。
「我錯了,那天也是一時生氣,沒瞭解情況就那樣對你,是我不好。」這句話喬景禹也不知
憋了多少天,今天才有機會說出口,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季沅汐聽到他又提起那天的事,心裡的委屈又翻湧了上來,「你知
你自己那天有多可怕嗎?你知不知
你這叫
強……」
喬景禹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心虛地一個勁兒
歉,「我知
我知
,都是我不對,往後都聽你的。不
再怎麼生氣,也不會那麼對你,再怎麼想你也要經過你的同意,好不好?」
季沅汐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雙手緊緊攥在他半敞的軍裝上。
他也低下頭,去尋她的臉。她的發絲蹭在他臉上,心裡癢癢的。
「我可以親你嗎?」
他真的在徵求意見,叫她有些窘迫。
說同意又害臊,拒絕又顯得自己口不對心,於是越顯嬌羞,那頭幾乎都要鑽進他的軍服里去。
喬景禹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薄
一揚,故意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親你好不好?」
「就親一下。」
「你想親嗎?」
「你說好,我就親,你說不好就算了。」
「那算了吧!」季沅汐突然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轉剛剛的嬌羞姿態,眼裡竟顯出幾分怒氣來。
喬景禹不知
自己又說錯了什麼,一時怔愣住了。
季沅汐背過
去,緩了緩。可一想到剛剛自己伸手去摸他軍服裡頭的護
符時,觸碰到的那些細密又齊整的針腳,氣就不打一處來!
護
符是她求來的,這不假。但她給他縫的哪兒有這麼好,顯然就是有人重新給他縫過了!
居然能讓別的女人碰他貼
的衣物?而且還把自己辛辛苦苦縫上去的護
符給重新縫了一遍,這是有多瞧不上她的手藝,多不在乎她的心意!
她腦中現在只有一個懷疑對象,她指著他
上的軍服直截了當地問
:「誰碰過你的衣服?清婉?」
喬景禹還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思前想後,之前在上海養病時,清婉的確收拾過他的衣物,又不敢再同她隱瞞,只好不明就里地點點頭。
季沅汐冷哼一聲,再次背過
去,指著門氣
:「你走,不想再見到你!」
喬景禹不明白,這女人到底是有多
感,居然能察覺出別人碰過他的衣物?而且這醋吃得也太沒來由了些。可一時也沒了主意,只好又開始賣苦,「傷口疼,你不是還要帶我去醫院嗎?」
「讓你的清婉帶你去吧,我伺候不了!」季沅汐從包里翻出幾張鈔票,扔到他
上,「你的醫藥費,不欠你的了!」
「什麼我的清婉!什麼醫藥費!」喬景禹急得也顧不上痛,從沙發上噌的起來,來到她面前,「我就是在上海養病的時候,住在她家裡,別的什麼事也沒有!」
「還住家裡了?喬
長還真是不甘寂寞。」季沅汐冷笑,心裡對他更是失望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