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起，顺从地让他脱掉衣服，浑上下赤的，躺在地铺的凉席上面。

        越来越快，想象他没有完的那个梦，她的手指碰他的。

        徐年颤抖起来。

        她没有穿内衣。

        他想象电影里某个详细的场景，知她的里有一可以容纳他的地方，那是他一直想要进去的地方。

        坐在客厅的餐桌上。

        有点开始发痴了。

        徐年说，“可以脱吗？”

        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永远想着她生活，活在自己搭建的世界里面，哪怕那个世界里没有她。

        他用力裹住阴，最后动几下，用左手盖住眼溅出来的。

        他的呼声变重了。

        徐年停下来，问梦里的金月，“你不想我进去吗？”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

        他就在这时看到沙发上的金月。

        他怔怔看着她，感觉她在哭，说，“嗯”。

        他尽量动得很小心，不愿意打扰到金月，不想她在半夜醒来，面对突然无法控制、正在自的哥哥。

        但他真的好想和她在一起。

        然后用右手握住。

        又一次亲吻下来，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一点点靠近她的。

        梦里的金月看着徐年靠近自己，不闪不躲，默默和他接吻。

        他觉得她好温柔。

        金月没有说话。

        他息，肉了些许粘稠的浆，他把浆拨到，轻轻动阴，接着重新罩住，从上往下地裹。

        窗外的蛙声鸣响，空调外机轰隆隆，时过午夜，黑暗笼罩在他的眼前。

        金月说：“嗯。”

        这时候，他开始知自己梦中了。

        他吻到她的嘴，把她的小口打开，轻轻咬着她的下。他已经得很厉害，手停在她的腰间，把她的睡裙掀了起来，摸到她腰间的肉。

        那是一个月以来他学习的地方，现在桌前没有书本，也没有灯，他把手伸进子里面，将内卷起，掏出，低看着自己起的肉。

        坐在椅子上发呆。

        脑袋空白，慢慢回过神，站起来，想要拿桌子上的纸。

        他再次想起他其实是在梦里。

        椅子轻晃。

        很沉很沉，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他在哪里，也忘记爸爸了。

        但他真的很想她。

        金月说，“还好。”

        好想吻她，好想抚摸她的，好想和她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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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如果你不想，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他把金月的内褪到脚跟。

        他怕她冷，又亲了亲她，“你冷吗？”

怀里的同一种――过于惊讶，非常严肃，当然也很笃定。

        徐年说，“我想亲亲你。”

        非常柔，也极细腻，缎子一样，他向上摸到她的。

        金月没有说什么。

        徐年说，“我想进去……”

        金月没有说话。

        徐年站起，床上微微隆起，他避开她，走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