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皱起眉，表情痛苦，他看着金月的眼睛：“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和你分开了。”

        “对不起，因为我需要你。”

        眼眸垂了下来，呼莫名变得很沉，“因为想要远离爸，妈，还有……我”。

        “是我。我跟班主任说你很有潜力，她觉得你应该和成绩更好的同学一起学习。比如说……我。”

        金月有点防备地看着他：“你又怎么知？”

        “那家店开到商圈那边去了”，徐年虚空指了一个南边的方向，“了一家批发代理，开得很大，就在夜市那块。”

        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儿奇怪。

        “你偷看我的浏览记录？！”金月尖叫。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他走到金月后。

        徐年承认，“我是变态。”

        他们就没有一起出过门，两人先后去学校，以往都是徐年要早上一些。

        金月皱眉：“你怎么看到我的卷子？”

        “你每天走那么远去买吗？”

        “你变态！”

        金月抬看家里的冰箱。

        却见他把门关上，说：“我不和你一起出门。”

        金月说：“我不猜。”

        金月微微睁开眼睛。

        她抬起，把尖锐的视线扫过徐年的脸。

        整理她的衣领，然后是发，把手往下，拉抻衣摆，停在她腰间。

        她问他：“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徐年说，“你猜。”

        “爸有一次问我财产证明的事，那时，我才知你想出国，我当时真的很生气……”

        “我给你发了几所我觉得最适合的。另外北京有三所学校，有交的项目，研究生可以直接申请出国，费用会更少。但我想那个时候不用再担心，我可以给你提供，我有自己的投资，一家快要成型的公司……”

她坐上餐桌，发现他在桌上摆了之前偷偷到她抽屉柜的牛。

        “我批了一箱。”

        金月说：“接电话都要经过我允许吗？”

        徐年笑笑，走到房间里面，微微带上房门。

        这句话听令金月也有些微的难受。

        徐年说，“嗯。”

        徐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站到地上。

        他笑，刚想解释，手机响了。低看了眼手机的来电显示，徐年抬起跟金月说，“我接个电话。”

        他说：“我看过你的卷子，大题写的很简略，所以丢分，选择题有两故意改错，总是把分数稳定在班级二十左右，你是故意的，对吗？”

        她听不见他说的话，安静吃早饭，这时候已经完全醒了。

        徐年说，“你依靠我好不好？”

        “这次换座位……”

        徐年继续说：“我也知你在存钱，想去奖学金高的公立学校，目标是美国。加州有很多所学校都很适合你。”

        “你好恶心！”

        她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想出国？”

        他逐一轻吻她的手指，每一，其实很，但是她没有说。她木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

        很突然的。

        他从她腰间抬起，握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吻。

        答案有些难以启齿，他慢慢吐了出来，像吐出一口浑浊的气。

        她试图挣开他的手，没有挣开，徐年把埋到她腰间，抱住了，她只能抓他的发。

        “你这是犯法的。”

        徐年回答：“我有想过。”

        今天，他去接了个电话，金月刚刚打开门，他的声音从后传来，“等一下”。

        所以他后面说的话，她预先原谅了一小分，他说，“当时我气疯了，偷看你的电脑，查了你的浏览记录，还有你申请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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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抱到玄关旁边的立柜上面。

        她其实一直想问，“这牌子我都没买到，记得是小时候喝的，后来停产了。”

        金月走向玄关，换鞋。

        “放哪了？”

        她又开始觉得有点紧张，更多是在想怎么拒绝。

        金月沉默下来。

        徐年承认，“我是好恶心。”

        他的发略厚，这会儿闷在那里，出了汗，金月松开手。

        “在老师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