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竞技选手的必备条件,无论是对胜利还是对其他什么。
时寒枝没告诉花茜的是,当初送她进来的人曾猥琐地对她说:这家人的女儿运气真好,买了个床上床下都能用的好货色。
“你看看你都保护了些什么?”花茜冷笑一声,她撑起
子,打开
的花洒,温热的水
有力地冲刷着她们的
,她知
时寒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承诺:“一个小时,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不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和你在床上耗一整个下午。”
时寒枝眯起眼睛,狐疑地看了她片刻,质疑
:“你行么?”
不是她看不起


的大小姐,而是花茜
格懒惰,在床上折腾过一番就已经懒得再动弹,如果还要出门,那就又要起来洗澡、化妆和挑换新衣,在外她还要保持淑女的仪态,这更折磨人。
就为了见一个秦白焉,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时寒枝将花茜翻了个
,从后面咬住她的后颈,既然规定好了时间,那她懒得
什么前戏,反扣住她的胳膊,手肘压下她的背,迫使她把屁
向上抬起。
花茜痛骂了一声,紧接着被时寒枝拍了一下屁
,她挣扎了一下,小小的反抗丝毫没有被强壮的狼人放在眼里,她不禁训斥对方:“这么用力你是要把我折断吗?”
野兽放归山林之后,还会保持原来的温顺吗?当她脖颈上的镣铐被打破,又怎会容忍曾经的主人再度
役她?
时寒枝抬起手肘,轻柔地按摩花茜绷起的小腹,等到她彻底放松下来,才抬腰把
一插到底。同时她伸手递进花茜嘴里,防止她因为猝然的痛苦咬破
。
“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自
过吗?怎么还是那么紧?放松,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花茜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手,恨不得给她咬出血来,她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每天都对着我的照片……那样……”
“真的吗?你真的不想要吗?小姐,您忘记在三个月前,我从零区回来那一晚,您
了什么吗?要我提醒您吗?您双
夹着我的衬衫,一边
着震动棒……”
“闭嘴!”花茜恨恨地挣了挣
子,对她说出来的话感到格外羞耻,她阻止到:“你答应过我不提这件事的!”
的确,用同意给她口交换回来的。时寒枝轻轻啮住她的后颈,腰肢耸动,缓缓在她的肉
里抽送,让习惯暴风骤雨的花茜
会了炖刀割肉的痛感。
在缓慢的抽插声中,时寒枝注意力有些分散,她出神地看着花茜隐忍难耐的半边侧脸,隐约想起她们第一次上床时的场景。
那一夜她一生也无法忘记,她第一次骑在了主人
上,长久压抑隐埋的野
突然越过了模糊的主
界限,花茜的醉酒,既是纵容也是鼓励,让她陡然膨胀起
人的野心。
她记得花茜那天依旧脾气很差,因为她第一次还不熟练弄疼了她,她就把自己踢翻在床,坐上来自己掌控节奏。
“快点……”
时寒枝把她翻了个
,自己坐在地上,让花茜坐在她的
上,她说:“小姐,你可以自己来。”
“那你
什么?躺着享受吗?哈……别
梦了,我没那么好心。”花茜撑在她的
边,长发从脸侧
下,和时寒枝脸上的绒
勾在一起,她抬起手拍了拍狼的吻,命令
:“快点,兴许你还可以再
一次。”
时寒枝耳朵动了动,抱住她的
翻了过来,她虽然腰
纤细,但充满了力量。一充血,她
上的肌肉就绷起来,腹
的轮廓格外明显,抽动时一下下都要把花茜
起来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