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慢慢靠近她。

        金月张嘴想骂他，才开口，话都到嘴边了，又突然闭嘴。她说：“你我。”声音小小的。

        他抱着她，微妙地调整了她在怀里的动作，让她躺得更舒服，也更靠近他，她听到他的心，轰鸣，急骤如军鼓，原来他也不像他看起来那样冷静。

        徐年笑了笑。

        徐年没有把她放下来。

        徐年灼灼地看着她。

        “喂。”她在他后突然出声。

        金月把手放在他口，从拳转成掌，感受那磅礴的心打在她手心的余震。

        很难啊。金月想。

        徐年把她放了下来。

        那粘稠的酸涩更明显了，金月觉得她的心脏都被这酸滞留，几乎不会再了。

        男孩转过来。

        连名带姓，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和认真，他说，“你怪我也好。”

        她抚摸徐年的发，把那些扫到她脸颊上的发丝重新整理回他耳鬓。他的耳尖是冷的，看起来很白，金月拿手捂住了它。

        徐年有点没反应过来，一开始没被拉动，金月扯着他好像扯着千斤重的泥板，他浑然驻在原地，表情和变都不变，尔后才是突然惊醒，他向前一步把金月抱在怀里，用了巧劲儿把她抱了起来，托着她的背和肩膀抱着她往前走，很着急很着急，走了四步以后金月的脸通红，她说：“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金月拉着他往反方向走。

        风继续，情下去了，情思却涌动起来，她感觉到他眼里漫溢的柔情，是能攻陷她的那种，然后男孩转过去，看向湖对岸的一片灰暗。他说：“平常不是自诩很理吗？”

        金月不明所以，“什么啊？”

        徐年抬起了。

        徐年把她的手摁在他上，看着她，突然叫了声她的名字，“金月。”

        金月挣扎，“这样很奇怪好不好！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算了，”她环视周围，红绿灯昼夜不停，但路口连车辆也无，她说，“反正也没人。”

        他伸手握住她的拳，把她从湖边往回拉，重新走到了街上。他带着她往小区走。

        她笑着说。

        把右手撑在栏杆上，他另一只手自然垂落，模样闲散，嘴角噙着一抹很淡的笑，他说：“要不要我帮你？”

        她试探问，“那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她。

        其实她想不清楚，这对她来说太难了，尤其是徐年的额贴在她颈窝，呼扫在她的脯，隔着衣服她没觉得灼热，气息也极轻，却让她实实在在感受到那震动。

        金月凑到他耳边笑了笑，“觉得重就放我下来。”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给你任何退路了。”

        一点点往前，她先是往后躲了躲，然后定住形不再后退，看着男孩的脸放大，感觉到他贴着她的额，他同时握住了她的手腕，“要知……想没想清楚我都不可能放开你的。”

        他转过来看着金月。

        金月的脸黑了下去，“徐年！”作势要打他，把拳提了起来，真打在了徐年的上。

        金月没有动。

        金月的手从耳移动到他脸颊，最后落在了他的下颌骨上。他的表情依然不外，淡淡的，但很坚毅，是那种非常认真的表情。

        “我知了。”

        她踮脚在他的落下一个浅尝则止的轻吻。

        男孩的侧脸把五官的优势显得更明显，鼻梁高，眼窝虽然不算太深，但恰到好，眉眼温柔，风弄他的发，他就眯着眼睛，突然用手扫了扫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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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吻了吻她的，把伸入，往前探了一探又回缩，重复了三次，第四次入得极深，抽出时开口说，“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徐年没说话，继续走。

到他的第一眼，他一眼就看到她，眼神清醒到让她突然觉得恐慌。

        她顺从地躺在他怀里，双手交叉在他的肩膀，让他托着她的屁。

        又走了几步，远远看到便利店的光照亮门扉，他们到了商圈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