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好了，小情侣把餐桌拖离墙，叫大家过来吃。

女室友咯咯笑：“他故意的！我们今天特意多煮了。”

“二十七，你呢？”

赵姮微微低，在另外三双眼睛的目视中淡然地走进卫生间。

“两人。”

等她进去，女室友小声和男朋友咬耳朵：“周哥赚到了。”

看向周扬，她小声说：“我想去洗手间。”

女人都喜欢被夸年龄小，小琪乐呵呵地让她多吃点。

有些简单凌乱，又有些优雅从容。

“你几岁了？”

周扬扫了眼小琪的脸，尖压下一声“呵”。他埋吃早饭，很快吃完。“我先送你。”他对赵姮说。

走到小区门口，周扬陪她

男室友被卡得歪了，笑哈哈求饶：“周哥周哥，小心，哎哟，粥要扑出来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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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室友突然视线一转，扑到门上，嘴里叫人，女室友也举着勺走过来。

小亚还拿着洗脸巾，周扬撇，赶他出来。小亚看见赵姮站在不远，他点点，把巾放好就让了出来。

“哎呀，这么漂亮？”女室友感叹。

周扬转。

周扬走到洗手间门口，用力拍两下门，把门拍得颤动，接着门从里面打开。

煮粥的女室友挥着勺问：“带几人份的？”

周扬点。

周扬瞥他一眼，然后：“三人吧。”

女室友不太开心地捶他一记：“你往哪看呢！”

赵姮还是帮她把碗送进厨房。

周扬将人抡进厨房，一把拉上玻璃门。

阳光从每一个能进的地方溜进来，细碎又温柔地跃动在屋中。她一栗色卷发折着光，也许刚睡醒，肤比平时更要白几分，嘴红，脚上套着他的拖鞋。

周扬肩膀一抖，把他手甩开，又将他脖子一勾。

男室友搭住周扬肩膀，把苹果咬得嘎嘣响，“两人啊，小亚不喝粥吗？”

“咔咔”响了两声，浑肌肉都活动起来。

桌上食物扫一空，小琪袖子收拾，赵姮动手帮她，小琪赶紧客气拦下：“哎哎哎，不用，我来就好。”

赵姮摇：“你车又没开回来，我等下先回趟公寓。”

“哎哟，我又没乱看！”

赵姮点，她望向厨房。门又被拉开，小情侣热情地朝她笑，赵姮心底忽然酥酥的，她忽略尴尬，笑着对他们颔首。

男室友说：“不过我说，你怎么从小亚房里出来？难得带个女人回来，怎么着也要……”

女室友热情大方：“我叫小琪，这是我男朋友阿威。你叫什么啊？”

“我叫赵姮。”

周扬顿了下，朝人走去，“起来了？”

“等一下。”

赵姮说：“你看着是比我小。”

“哎呀，你居然比我大？看不出来。我二十五。”

收拾好东西，赵姮和周扬一起出门，走前她又回一趟卫生间，把垃圾袋打好结带出来。

周扬拉开自己左手边的椅子，赵姮坐下，接过女室友递来的筷子，她笑着谢。

“周哥也不差好么，两人脸。”说着，摸下巴琢磨，“我还以为周哥会找个北方大妞呢。你说这女的那小板，能抗下他几个回合？”

周扬对赵姮说：“好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