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喃喃，“为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

韩明月顺从的张开，“我洗过了。”

韩明起回来时，韩明月正躺在沙发上，一只搭在靠背上，姿势很不雅观。

我跟他们炫耀哥哥怎么疼我，我跟她们说我还会偷偷爬哥哥的床，把冰凉的脚往他肚子上踩。可是她们都嗤嗤的笑我，我到那时才知，原来亲兄妹是要避嫌的，睡在一起是不行的，怪不得每次我怕床，哥哥总会训斥我，我还以为他只是生气我把冰凉的脚放他上……”

苏卓听出了不对劲儿，嘴都开始哆嗦，她握住明月的肩，“你……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她这才起睁开眼，却看到韩明起脖颈锁骨多了几红指印，连下颚线也有。

“我给你上药。”

“嗯”，韩明月点点，闭着眼睛，“不想动。”

“你这怎么了？”

“如果这真是错，那我不会是我和他两个人的错”，明月紧咬后槽牙，“这更是你的错。我们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是一对乱兄妹的母亲，你也不需要一对在你眼子地下通的儿女！所以我求你离开，不然我怕我们都会疯掉！”

他把她的裙摆拉下来，“内衣不要穿了，容易出汗。”

韩明起去拿巾，用热水浸，把她的裙摆掀上去，脱下了内。

“从那以后我有点自卑，原来没有父母还是不一样的，比如理感会异常薄弱，我的羞耻心觉醒的特别晚，从那以后开始会刻意避开哥哥，可是太过刻意又显得很奇怪。哪里有亲兄妹间会因为别不同而产生微妙的怪异感呢？原来从那时候就已经和寻常亲兄妹不一样了……避了一个月，我来了初……”

韩明起走过去，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摸摸她的额，“难受？”

明月想起那时候，眼角还着泪，却又笑了，“……那天周六，我一醒来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后来从凳子上起来时我看到凳子上都是血，我以为我是偷偷吃辣椒酱，屁血了，我不敢告诉哥，可是后来血越越多，我以为我要死了，蹲在桶上不敢下来，眼泪的纸扔了一地，还是哥察觉到不对劲儿，听到我哭，撞开了门……”

明月仰着满是泪痕的脸对苏卓笑，“我和韩明起已经在一起了，我爱上他了，我离不开他了，我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了！”

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清凉的药膏涂抹上去，韩明月抽气，韩明起往里推入栓剂，里面又又热，肉蠕动着将栓剂和他的手指往里，韩明起微微气，将手指抽了出来。

“好了。”

苏卓心痛得像是裂开了。报应！真是报应！

韩明月：“……”

大结局（20币以示对结局的敬意）

她心红一片，往日紧闭的两片花包不住充血胀的花珠，口更是一片靡红。

“没有，她只是疯了”，韩明起看着韩明月的眼睛，“你都和她说了，是

“她打你了？”韩明月自责，“都怪我……”

“回来的时候，刚好和她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