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芸说他自恋。

        田芸嗯了声：“啊哈……”被填满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躺到半夜星星都回家了。张宪怕她着凉，抱着她回了屋里。

        田芸瓮声瓮气的：“讨厌啊你。”

        张宪笑着点说是，媳妇儿眼神好使。

        张宪说今晚得把媳妇儿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没花钱就肉偿吧，不能亏了媳妇。

        “你说的啊，”田芸说，“先把你那东西拿出去。”

        张宪很单纯地问：“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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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儿……”张宪轻轻叫她，田芸蹙眉应着，声绪隐忍，他借机商量，“不出来好不好，小想要着呢，”说着又往里进了一些，“媳妇儿，要不要，鸡巴都被水淹死了，进去了……”

        “媳妇儿，真让你说对了，”张宪下巴蹭在她上，田芸问他什么，他说，“我的鸡巴只有你能套住。”

        张宪着她肩膀：“说了，生下来。”

        田芸说你九块钱没花就已经骗到手了。

        张宪“啧”了声：“翻旧帐了不是，遇上你以后就你这么一个小姑娘了。再说了，摊上你是我有运儿，什么叫你这么个人。”他直视着田芸，“你很好，也值得更好的......”他叹了口气，声音温柔，“怎么老爱泪，多大人了。”

        “是么，”张宪凑近她，“那可能是油水吃多了。”

        田芸一个劲捶他。

        田芸哭出声，拿手拍他：“都怪你。”

        田芸抿抿嘴，垂贴到他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田芸笑：“我发现你越来越油嘴了。”

        （上篇完）

        张宪愣了一会，又笑着挠挠她下巴，说：“没事，我以后带套，想生了再说。”

        “你确定？”

        田芸点。

        “……你拿不拿走？”

        把那个“水”字咬得格外重。

        两天后扯证。

        他听田芸的，没办酒席，一家四口简单地吃了一顿丰盛的饭，氛围热闹又温馨。

        张宪说：“无所谓，你生的都喜欢。”

        哦不，是五口，emm……也可能是六口。

        张宪抬起她下巴吻，纠缠，呼缠绕，下面又开始动。息声、啪啪声，不知名的虫子听了都羞得到躲，更别提目睹一切的星河，月亮也急着跟月老告状去了。

        田芸掐他：“你再装。”

        张宪笑着应和。

        张宪说没见过娶媳妇这么容易的，九块钱就把人骗到手了。

        田芸哼哼两声：“也不知你以前祸害多少姑娘摊上我这么个人。”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田芸窝在他怀里，声音极了：“你节制一点，万一真有了怎么办呐？”

        “……”田芸超奇怪他怎么什么都能和爱联系到一起。

        “嘶，”他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咬牙咧嘴地样儿，“媳妇儿，男人的腰和鸡巴一样重要，不能随便掐。”他又笑着握着她的手拍到前，“可以打这儿，咬也行。”

        田芸仰：“我不想生怎么办？”

        张宪笑了声，慢慢地往外抽，故意磨蹭，田芸缩着屁，堵在里面的水外，很，那充实感在消失，有点难受。

        “好好，怪我怪我，”张宪把人往怀里箍了箍，“多大的人在我这儿也是小孩，撒发脾气都由着你，我媳妇儿就得惯着，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