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瓷砖的洁白的墙面上醒目地固定着两排大的铁环。那两个壮汉架着秦嫣赤条条的子贴墙站直，拉起她的双手，“咔嚓”两声锁死在高的一个大铁环上。又分开她光洁修长的大，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别卡死在相距两尺的两个大铁环里。秦嫣赤四肢大张被捆吊了起来。

        白大褂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推着一张带轮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排银光闪闪的金属。

        白大褂从木台上拿起一个形状怪异的壶，朝着秦嫣无遮无掩四敞八开的大“嗤嗤”地了两下。秦嫣下茂密的耻立刻被水雾濡了，在灯光的映照下油黑闪亮。

        白大褂熟门熟路地从白瓷盘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细齿金属梳子，仔细端详了一下秦嫣下那黑油油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细细地梳理起来。

        秦嫣低垂着，赤条条的子一动不动。但从她低垂的秀发的隙中可以看到，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干裂的嘴。

        藤井兴致地注视着白大褂的动作。他已经猜到下面要发生什幺了。刚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时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这真的是试验场接收样本时的一必经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几下之后，左右端详了一下秦嫣下被梳理的顺整齐的耻，嘴角出满意的笑容。

        他回去白瓷盘换械，刚一转，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萧红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抬一看，只见一个同样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一台照相机，正对着秦嫣大敞着的拍照。

        萧红的心像被什幺利刺了一下，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个女人进试验场之后经历的每一个试验步骤都会被拍照下来，留作档案。这将是她们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耻辱记忆。

        白大褂这时已经转过来，他手里换上了一把小钳子模样的金属械和一个更加小巧的白瓷盘。

        他朝照相的同事询问地看了一眼，见他点转，于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吊挂在墙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盘放在她两脚之间的地上，举起手里闪着寒光的小钳子，伸到她的下，钳住一撮阴，轻轻一扽，轻松地拽了下来。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猛地一抖，“嗯”地闷哼了一声，低垂的忽地抬了起来，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萧红心中一惊，秦嫣抬的一瞬间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认出我了吗？她还记得我吗？”萧红的心像刀割一样的疼。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样随意宰割而束手无策。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们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沦落到同样悲惨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下来丢弃在小白瓷盘里的耻还带着斑斑血迹。她听说过，这样连掉的以后永远不会再长出来了。她无法相像，此时的秦教官是多幺的痛苦、多幺的羞耻、多幺的无助。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开始，这位曾经美丽柔媚令人惊艳、手不凡让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