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们亲吻，他既不拒绝也不回应，你用脚挑逗他时，他也没多大反应。你不知他主动地碰你时，会令你如此有感觉，就像他之前神志不清时用你脚自一样，甚至他清醒时更令人难耐。

面积不大，只有几栋楼层不高的老楼，从外面看墙面斑驳且缺乏维护，没有绿化，空地上只有几样生锈了的健材。

他盯着你的眼睛微微有些水，嘴鲜红。

你从刚才令人沉醉的气氛中清醒了过来，看向老师，他正看着窗外，视线不知落在何方。

你将他的拇指进嘴里，一会后吐出来了，又进了食指。

他仔细地着你的手指，你看着指间若隐若现的粉色的，觉得你的手指布满了神经，他每一下的动作，他轻轻蹭到你手掌的鼻尖，你都感觉得到。

11.家

在“交往”三个周之后的周末，你得到了去老师家约会的机会。

他的手指压住你的，向你的口腔深探去，你控制不住想要呕吐的反应，却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许他缩回去。

你的发热，就连伤口的刺痛都转为酥麻的电打向脊椎。男人轻轻你的指尖，同时抬起眼睛看你，你看着他一边眉眼淡漠一边弄你的手，觉得有一火在你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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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喜欢你。”你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男朋友，我对你的，你都可以对我。”

不，这也不算是主动。

你的手指掌心都是漉漉的，说不定连你的双眼都了起来。

他盯着你的脸，也有可能是盯着你的。

你一手抓着老师的手腕，一手在下方拖住这只手，垂下伸出尖。

感觉到他的食指在你口腔中微微动了动，你一边在心底欣喜他难得的回应，一边用缠绕上去。

你安静跟在老师后进去了其中一栋的一楼，他掏出钥匙开门，你听到屋里传来扑通一声响，好像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运动会之后，你们依然保持着之前早上一个吻、中午一顿饭的交往关系，与之前稍有不同的是，老师会拥抱你，并且回应你的吻。

他似乎预告到你要什么，轻轻挣了挣，但被你牢牢抓住了。

老师转过看着你。

你又起坐到他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

周六的中午，老师在小区门口接到了单独而来的你，你们一起踏入了这个老旧的小区。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你的手腕。

25

你扑过去抓住老师的一只手，这只手就像你之前窥视时一样，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指甲不长不短，颜色健康。

过了一会儿，你才吐出他的食指，又依次弄他其他的手指。

拥抱和亲吻自然还是需要你主动。

他嘴角似乎勾了勾，又似乎没有，用他一贯的平静表情伸手拍了拍你的背：“闭幕式快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你试图更多地了解你的男朋友，因而提出了这个提议。前几次他要么装听不见，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在你多次提出、磨泡之后，他同意了。

你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尖他的手心，在他手心打转，他的手微微缩了缩，你的一路划向他的指，使劲舐他手指连接的地方，然后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