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只好让开一步：“进来吧。”

“哦。”陆壹手指在门上抠了抠，“那你睡吧。”

陆壹把扭向窗口看了眼，窗帘拉着，但有光透进来，确实不早了。

如何开始的不重要。她主动将这个突破口送到他手上，以后结局如何还未可知。

“怎么了？”春夏的声音从里传出来。

完了完了，要被锁定了。

每一个梦里都有春夏。

她打开风筒发，嗡嗡的响声将外小朋友的动静盖住。

“你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正常的女生，很多感觉我都没有，你可能会觉得，我没有感情。”

春夏沉默了很久。

他又把脸埋进被子里，赖地说：“我起不来了，我被你锁住了。”

一条小青蛇在缠他的脚……

“……”

“没关系。”陆壹轻声说，脑袋趴在沙发边沿上，望着她的目光水一样的，温柔，安静。

“姐姐……”陆壹站在门外，额抵着门。

春夏关上门。

所以睁开眼睛看到春夏时，有短暂的几秒钟，他分不清是不是另一个梦。

也想多一会儿。

春夏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像在观察实验小白鼠一样盯着他。

一晚上心澎湃的，睡也睡不安稳，隔一会儿就醒了。梦也是得乱七八糟，什么离奇的场景都有。

他哼唧着叫了一声：“姐姐？”

满腔热血奔涌，喝下去的那些酒，此刻在血中苏醒，沸腾。他扑到沙发上，狗似的乱蹭。

陆壹立刻把伸了进去，脚像踩在棉花上。

梦都是无声的。

陆壹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和她说话，安静了一会儿问：“你有面吗？”

“……没有。”

在河里捉鱼……

等她完，关掉风筒，听到门口有很细微的声音。

陆壹一脸乖巧地眨巴着眼睛：“你休息吧，我很乖的。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门锁上。”

“中午了。”春夏说。

听到自己声音的一刹那，便知是现实。

光着子站在阳光下……

然后看到她还真的把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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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你没有的感觉，你想要的感觉，我都会教你，我带你会。”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天上不仅掉馅饼，还砸到他嘴里。

陆壹出一种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叹了口气：“我就猜到你会反悔，但是来不及了，”他又往春夏跟前蹭了蹭，“――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被子上有和她上一样的味。

陆壹打了个呵欠，拢着被子往她那边蹭了蹭，弯着眼睛，困倦的声音说：“早上好。”

陆壹笑起来，甚至不问利用他什么，“不介意啊。”

“我是利用你，你不介意吗？”

春夏给他拿了一床被子，便走向卧室，陆壹一路深情款款地目送着她的背影。

春夏洗完澡，还能听到外面客厅里在扑腾。

还梦到他和春夏变成了两只猫，在大草原上玩耍，然后，咳，□□。

“我昨天喝多了，那些话你可以当没听到。”

春夏看了他片刻：“昨天……”

妈妈让他敷面。

“嗯？”陆壹直勾勾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