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安全风险。

为什么要针对她呢？

一见钟情？喜欢？江当时有意观察他的表情，许博琛说这些话时面僵，甚至有些微妙的阴森感，可信度为0。

思绪乱成一团打结的线，揪了个却理不顺其中的关系，更看不到尾，无法预料后果。

她干脆找来纸笔，列出自己知悉的关于许博琛的资料：

M国海归，大学和陆谦同校，专业是人力资源理，回国后没有尝试应聘别的企业和机构，而是立刻入职了DG。

独来独往，事果决，院长对他的工作能力满意又信任。

其余信息：未知。

江盯着纸上的“M国”“陆谦”字样，用笔重重地划了两个圈。

他接近她，会和陆谦有关吗？第一次见面他就熟知她和陆谦的关系，可明明上次饭局，许博琛对陆谦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和关注。

手机震动不停，来电显示正是“许博琛”，江犹豫片刻后接起。

“江小姐，抱歉，今晚是我口不择言，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许博琛万分歉疚地了开场白。

“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我。”

“许主，我没放在心上。”江手指轻点桌面，斟酌利害关系。

她对许博琛的了解有限，在证据不足，目的不明确的情况下，此前的强显得反应过度，再僵持不是明智法。

她放了语气，给彼此台阶，“是我一时变色之言，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

“我们建筑的，责任是终制，难免草木皆兵，请您理解。”

江想了想，尝试着往某个猜测的方向引导：“更何况，您和陆谦是校友，我对您不礼貌，我才应该说对不起。”

“不过表白的话……”她淡然：“许主很好，但我有男朋友，就不能报答您的厚爱了。”

她把电视按了静音，凝神聆听许博琛的反应。

许博琛果然毫无被拒绝的失落，“是我冒犯，对陆教授和江小姐都不够尊重，以后我不会再说。”

江嗯了一声，又：“那么祝许主新春快乐。”

许博琛像是在开车，四周是车声，

他轻松自如地和她闲聊：“你也是，今年陆教授不在国内，没和你一起，你会孤单吧？”

江脸色一凛，在纸上许博琛的名字后又画了个箭，写下“知陆谦不在国内”，又打了三个问号。

“江小姐？”

“喂，喂？许主？”江装作在家里走来走去寻找信号良好的地点，大声：“这里听你说话断断续续的。”

“不好意思，我先挂了啊！”

江的心脏猛地悬空，剧烈动，可以肯定许博琛能掌握陆谦的行踪。

但陆谦如今联系不上，她只能先同许博琛假意周旋，沉几观变。

*

C城下了大雪，交通不方便，江也懒得出门。

餐厅着火一事因为无重大损失，未造成严重后果而不了了之。

江在公众号上看到新闻推送，新闻结尾只提到火灾是因为一个贪玩的小孩无意关闭了消防设施，又在后厨玩炮导致，提醒家长要注重教育。

许博琛之后没再找她，江翻折自己写下的纸张，依然心神不宁，几夜寝不安席。

贺文彬偶尔会把C城饭店的招牌菜送到公寓给她，：“学长交代的。”

江多次问贺文彬是否能联系上陆谦，贺文彬亦是无奈地摇。

一次江留贺文彬吃午饭，打听：“陆谦他之前在M国的是涉密工作，你可以说说工作细节吗？”

贺文彬：“几年我不在，我是后来的几个月才跟着学长的，那时候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才进所，只帮他了一些统计数据的工作。后来他回国也把我带回来了。”

江又问：“他在那边的所里担任什么职位？”

贺文彬放下筷子，抱歉地对她无声笑笑。

江沉沉地叹，心自己问得多余，高保密级别的研究所，怕是陆谦的父母也不能窥探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