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次他不是闹脾气，他是害怕，是退缩，是痛，但是一腔热情把心奉上他最终还是心甘情愿在他下承欢哪怕姿势有多羞耻有多难受。可这一次不一样，他都不确定自己还爱不爱他，三年来所有热烈在一点点消耗殆尽，飞蛾扑火的勇气，他现在感觉到也许一切都是幻觉，这份感情只源于当初的年少不懂事。

        当初刚认识不久跟在他边刷存在感的余森也被这么问过。

        手指敲着方向盘，他不知，他还能怎么把他找回来？他还有什么资格把他找回来？

        戏谑的口吻，余森勾着嘴角笑。

时候对他笑，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眼尾微挑，嘴角笑。

        辗转从公司人事那里问来了他的个人信息，才知他的年龄、生日、学校、家乡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离他那么遥远。

        提交的辞呈男人很快地签了字，原本还带了那么一点儿不舍的余森，看着他干脆利落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时，心里空落落的。

        也只有在他求不满挑起他的望成功时，他才会躺在自己下这样笑过，魅惑横。

        最终与这些物品一并葬垃圾桶的，还有出租房里的共属于两人的所有回忆。

        男人若有所思地出现在出租房门前，按捺不住心中动，摁响门铃，来人却是一个中年妇女，满脸戒备。

        下意识迅速后退的余森也是一愣，他歪着笑了，没办法，这都不想你靠近。

        男人伸手轻轻地碰他的脸颊，他闭上与余森对视的眼，俯下去。

        男人心脏骤缩，可又很快地回复了以往的淡然，他缓缓地点，好啊。

        你不会以为我真要把自己一辈子搭上吧？

        不要闹脾气。

        前辈，你被同表白过吗？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想过这样一个追在他边撒欢的人会轻易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他们的这段感情会天长地久。

        余森心中安着自己，干脆利落地将工位上的物品收拾进箱子里。

        不加雕饰的气息干净又充满诱惑，应该说男人经不起诱惑？还是他本就对这个来兼职的实习生图谋不轨？

        上周刚搬进来的？好的，谢谢。

        只当是一场施舍吧，对无爱之人的怜悯。

        余森第一次和他的时候，难以忍受的煎熬，想逃跑的他在男人的怀里又哭又闹，那时他也是这么对他说的，不要闹脾气。

        不得不承认，在撩拨他这方面，余森很有能耐且新意不断。

        男人蹙着眉，不满的情绪表无疑，余森，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累了。

        只是意外的，重复的动作了那么多次，他第一次没能吻上他的。

        分手。

        余森站起来，他的量远不如眼前的男人，从始至终的仰望，他干涩的眼睛眨了眨，竟没有被他欺负到哭时又开心又疼痛的泪水。

        礼貌地微笑，男人结动，竟初尝了人生的哽咽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