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落在后背，尖磨得很疼，程挽月一只手绕到后面推他，被他抓紧后十指交握。

        玩闹间，她趁机问他，卿杭，你昨晚没说出口的愿望是什么？

        全，所有！程挽月艰难地抬起一条，她指着膝盖上的乌青，证据确凿地控诉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凶残，你看你干的好事，我都快残废了。

        他甚至连去床上的时间都等不了，就在门后脱光了她上的衣服，她偏过息，被他掐着腰反压在门板上。

        卿杭你别这么重嘛轻一点她声音都哑了。

        埋在内的阴开始抽动，每一下都碾在最脆弱的那一，神经反轻微颤抖，已经是她能出的最大反应。

        卿杭眼里朦胧的睡意渐渐清醒，握住她的脚，低亲她的小，明天也不上班，全心全意伺候你。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得发疼的也在慢慢侵入她的。

        程挽月醒得晚，这是第一次她都醒了卿杭还在睡。

        卿杭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完全睁开，哪里疼？

        她想问：卿杭，你在害怕什么呢？

        很久很久。

        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里尚未平息的情，她即使昏睡着，最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出热的，慢慢从口出，阴有点，泛着红，他像是着一块化的黄油，有实感，但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

        他下巴有一个紫红的印子，应该是被她咬的，肩膀也很惨烈，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显得她是个待狂，明明他才是施的人。

        现在，卿杭看到的是他和程挽月。

        两发，差点跪倒在地。

        醒来时很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但浑上下每一都又酸又疼，房间里很黑，说明天还没亮，至于她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卿杭最清楚。

        那是昨天，今天可以说了。

        永远是多久？

        从前，卿杭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的是程挽月。

        你明明是在说我凶。

        好疼，她只是轻轻动了一下，膝盖很难受。

        天色隐隐泛白，她安静地睡在边，眼角还挂着泪，卿杭像是了梦，但什么都看不清。

        她神经都麻木了，依然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他的齿在后颈游弋，仿佛是要咬开一口子干她的血。

        他明明说着很快就结束，但像是没有尽。

        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膝盖一下一下往门板上撞，这点痛感不足以抵消十分之一疯狂翻涌的快意，勉强换了口气，呜呜咽咽哭声的从齿间溢出，像猫叫声。

        她故意挑刺，怎么说的我像个母夜叉？影响你的情绪，还要影响你工作赚钱。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我是说你漂亮。

        没等他放开她，她就昏睡过去了。

        还有一个呢？

        你你你你！你还敢嘲笑我！你给我等着！

        就这些，没有了。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我要你永远陪着我。

到抽屉里的套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短暂的分开让他变得急切，房门关上时发出很重的声响。

        搭在肩上的小动了一下，他知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凶有什么用，拿着瓶上战场，也没什么战斗力。

        你不是说，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她都睡够了，他应该也睡得差不多了吧？

        他要让她每一寸肤都染上他的味。

        他凑近吻她，着笑的声音落进她耳朵里，是漂亮的母夜叉。

        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被撑开的过程。

        本就插得很深的突然激烈地往里挤，黑暗里只剩重浑浊的呼声和肉拍打的清脆声响。

        顺着门板往下，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境有多危险，直到卿杭跪在她后，开口慢慢插入，她仿佛被钉在门后，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卿杭她连五分钟都熬不住。

        程挽月，再多爱我一点吧。

        自制力早在解开她第一颗扣子之前就崩塌，他等了太久，稍微重一点，内就有应激反应似地突然绞紧。

        高来得猛烈，她意识涣散，缠住他的肉却还在本能地收缩痉挛。

        别哭，他的吻从后颈绵延到角，模糊的声音混在她低低的哭声里，我知，很快。

        他像破碎的玻璃杯，自己磨平尖锐锋利的碎裂口后再抱她。

        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起来，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压榨她的负担，撑在门板上的手汗后也在无力地往下。

        他听得到，但不到。

        昨晚，卿杭说完第一个愿望后，程挽月捂住他的嘴，让他悄悄在心里默念。

        然而只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