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散乱在枕上，一双的笑眼雾蒙蒙地看着他。

        藤蔓从四周收拢，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他进入地很慢，却更磨人，等她的适应外物入侵后，就没有一下是轻的。

        卿杭稳稳地把她捞起来，备受折磨的尖红得晃眼，已经经不起齿的蹂躏，他轻轻咬她的脖子，痛意唤醒麻木的神经，她两条缠紧他，里面也在夹他。

        程挽月，还记得你给了我一个愿望吗？

        月亮挂在天上，屋檐水滴在他心。

        她笑着眨了下眼，朝班主任扬起下巴。

        脚后跟蹭着他的尾椎骨，试图让他快点。

        有一次放学她抱怨同学给她取外号，叫她程小狗，当时卿杭就想，她明明是只猫，高傲又衿贵，时不时就用爪子挠他一下，不等伤口结痂，又会被她咬。看到伤口会想她，衣服上沾了一发也会想她。

        很好看。

        那些故意的戏弄和挑衅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赢的人总是她。

        胆小鬼，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

        月亮不属于任何人，月光照在他上，就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

        她当着班主任的面问他，卿杭，我影响你学习了吗？

        停停几次，卿杭没那么容易，被关在浴室里的贪婪让他每一个吻都像是要把她嚼烂了吞下去，她耗尽力气只能完全依附于他，他也还是觉得不够。

        她被死死钉在墙上，每一个孔都舒展开，氧气被干，全靠着他渡给她的一丝气息维持生机。

        她被重力拽着往下坠，一点点吞没他，漂亮的天鹅颈微微仰起时，滴下的水落入他口中，下一秒又被得往上蹿。

他捞起床边的T恤，随意掉她间的，低吻她的脚踝，她怕，笑声被捂在被子里，但微微颤动，挣扎时踢到他，被他顺势抬高架在肩上，大内侧还留着早上的吻痕。

        程挽月气地没有喊停，直到卿杭拆最后一枚套子，她仿佛是被他上的热化成了一滩水。

        她的肤是温热的，是柔的，他可以摸到她动的脉搏，拂去她脖颈的汗，亲吻她的灵魂。

        直到一次考试后班主任决定重新调座位，要给她换同桌，她才急急忙忙拉着他去办公室。

        反正还是第一名，才6分，他下次就能补回来，她抓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晃，对吧卿杭？

        哪里漂亮？

        纠缠的呼熔在热气里，她站不稳，往下。

        他忍不住想弄坏她，但又更爱鲜活的她。

        煤球有几天很闹腾，晚上一声一声地叫。

        表面很平静，但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掐他，威胁他，如果他敢点就完了。

        她发现他心里藏着秘密的那天，缠了他很久。

        记得就好。

        卿杭说，没有。

        以前她天天喊着减，每次耍赖，都故意问他是不是缺乏锻炼不行背不动她，或者抱不动她。

        她想问他到底要什么，只是晃了下神，就被轻轻咬了一下，他热的尖从角探入，勾着她，磕碰到牙齿，很快就尝到了血的味。

        程挽月还录下来发给卿杭听过，她现在的声音就和猫叫声很像。

        她长得很好看吗？

        这一招也不行，她就找机会套他的话。

        先是开导他，谁说早恋是坏学生的专属？

        哄骗他坦白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不成，就变了路数，故作生气地瞪他。

        床单皱得不像样，的，的，缠住脚踝后就再也不肯松开。

        那次她听他说完之后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每次上课也不从他那边进，直接从桌面进去，还把桌子里的那个用纸贴上了。

        卿

        洗完澡才能出门，最后一次就在浴室。

        班主任看着成绩单，卿杭这次的总分比上次低了6分。

        哪里都漂亮。

        我又不是一条鱼，哪能这么快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