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吻到了一起。

        程挽月被抱着坐在台子上，卿杭站在她两间，吞没她的笑声，她微凉的手探进他衣服里，他才短暂离开她一秒，合着脱掉上衣后，顺势从她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鼻息间满是沐浴的香气，他一口住，抵着生生的尖逗弄，另一边也逐渐在他手掌里立起来。

        厨房对面也是居民楼，正是午饭时间，程挽月还能听见邻居说话的声音。

        她左脸被阳光晒得微微发，拽着卿杭的短发把他推开。

        他呼声很重，边一圈莹亮的水渍，闭眼靠在她肩上，轻轻咬她的耳朵。

        吗？

        不。

        卿杭准备去洗手间，还没转，脖子就被她抱住。

        我是说先不饭，程挽月在这方面从不扭，感觉来了，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

        她回吻他，手伸到他腰上解带，解开后抽出来，金属扣摔在地板上的声响格外清晰。

        被抱起，内被脱掉，挂在脚踝晃啊晃的。

        她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卿杭拉起她的双缠在腰间，抱起她往外走，他甚至等不到回卧室，就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他们见面的地方。

        那天，一个坐在左边，一个坐在右边，中间空出很大的位置。

        几个月后的今天，他们密不可分。

        就像白城那间破旧的小屋，她每次都抱怨凉椅太了，但他就是不铺垫子，这个沙发也一样，还是夏天用的凉垫。

        刚开始是他跪着，他在明亮的光线下把脑袋埋进她间，像是在吃一块的黄油，她求生般挣扎着企图逃脱，却被他强地拽着往下坠。

        后来是她跪着，膝盖被磨得通红，痛意刺激着水般涌来的情，她甚至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屋拿的套子。

        细细的声音被撞得破碎，她咬住手背，滴在沙发上的透明可能是汗，也可能是眼泪。

        温紧致的内越来越热，结合早已泛滥，她缩成一团，依然被后的男人牢牢地钉在沙发角落。

        尖一下一下磨着垫子，有点疼，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却也和温柔不沾边，快意电般蹿到，她终于承受不住，紧绷着的腰塌陷下去。

        绵绵的吻落在后背，卿杭亲吻她汗的脖颈，抚摸红的脸颊。

        下面还埋在里，感受着她高后的感，每一寸肉璧都在疯狂收缩痉挛，更加紧密地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