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家好男子愿意娶你……等事情了了,你就和我走,我求公主……”
贺时晴嗤笑了一声:“什么贞洁,什么名声,什么嫁人的,你还没被这些东西害够吗?凭什么那些男人可以眠花宿柳,家里三妻四妾,还要求女人个个对他忠心为他守贞?不就因为男人能耕田,能zuo生意,能赚钱吗?遇到比他们更有钱有势的人,还不是跪下叫爹。如果女人也有钱有势呢?”
贺时雨一愣,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仿佛被磨下了一层pi,却也脱胎换骨,再不是过去那个天真却也怯懦的小女孩了。
“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但是,有一点我是不赞同的,女人变得有钱有势了,也应当平等待人,只有ti会过不公正地对待,才明白那有多痛苦,己所不yu,勿施于人。”
贺时晴知dao自己这个姐姐一贯善良得过分,以前在贺家时,她就不怎么看得惯她那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仙女样子,但如果不是真的本xing纯善,也不会想要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救京城百姓吧!贺时晴暗暗叹气,不想再听她讲大dao理,提着裙子往云雨楼的中心,一幢九层高楼走去。
那绣楼前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人把守,贺时晴推了门,那门居然打开了,其中陈设无一不jing1美绝lun,彰显着主人庞大的财富,贺时雨先回过神来:“贺氏时雨求见云雨楼楼主,请问是否有人可否通禀一声?”
贺时晴却想起了那个传说,传说老板常年不见人,因为她并非中土人士,而是海外的番族,靠海运起家,什么生意赚钱就zuo什么,日进斗金,富可敌国,最后年纪大了,才在京城安定下来,云雨楼不过是她歇脚的一chu1而已。
突然,厅堂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两人gen本没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不禁差点叫出声来,那男子个子高大,shen上肌肉块块隆起,却浑shen一丝不挂,只在双tui间穿着一条pi短ku,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兔子tou罩,把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只lou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主人已经看见你们了,楼上请。”他转shen向楼上走去,短小的黑屁gu裹着ting翘的tunbu,在两人面前一晃一晃,贺时雨有些羞涩地低下tou去,贺时晴却恨不得上去摸一摸那充满弹xing的屁gu。
那奇怪的男子一直将她们带到九楼,整个九楼都四面大开,红色的幔帐随风飞舞,贺时雨往外看去,岂止能俯瞰整个云雨楼,简直遥遥和皇gong相对。
而更让她们惊讶的,是坐在一张巨大的ruan塌上,如同女王一般的女人,她shen材修长,pi肤是琥珀般的颜色,tou发长而乌黑,眼睛像深海一般蔚蓝。她仅仅以轻纱蔽ti,全shen挂满黄金首饰,但金色再闪耀,旁人也决不能忽视她绝美的容貌。她的周围或趴或坐着四五个带着黑色动物tou罩,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有人捧着金色果盘,有人捧着水烟,随伺左右。
贺时晴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这是……”
那女人jiao笑开口,口音中有些微妙的han混,确实不是中土人士:“他们都是我养的小chong物,是不是很可爱呀。”她说着去摸shen边matou男人的下巴,那男人摇tou晃脑,极为舒适的样子。
贺时雨上前一步,施礼dao:“见过楼主。”
?那女人收了手:“无事不得上主楼,这是我的规矩,你们随随便便破坏,如果没有让我高兴的事,会有什么下场,你们知dao吗?”
贺时雨鼓足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