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能算是个男人。以后她出嫁,还能带着自己吗,而自己又能忍受她和另外一名男子卿卿我我,甚至为他诞下子嗣吗?!
南gong公主在梦里发出一声呻yin,皱起了眉tou,仿佛陷入了噩梦。沈如意俯下shen去,在她的朱chun上吻了一吻,手伸入了被子里,抚摸着她光hua的肌肤。
南gong公主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泪水盈盈:“如意……我,我梦见汶山郡王死了……云南王攻进了京城……”
沈如意将她抱进怀里:“别胡思乱想,我们还有机会,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你……你留下陪陪我吧……”公主低声dao,沈如意温柔地吻着她的额tou,鼻子,然后吻住了她的chun,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公主凹凸有致的shenti,让她发出浅浅的鼻音。
沈如意将she2tou探入她的小口内,撩拨着她的she2tou,模拟着xing交的节奏。南gong公主摸索着解开他的革带,将那件蟒服从他shen上褪下,lou出如羊脂玉般光洁而紧实的xiong肌。
很少有人知dao,看起来不过是公主男chong的沈如意是个武林高手,南gong公主将被nue待的他从钟鼓司救出以后,就让他拜gong中的大内第一高手,皇帝的贴shen太监为师,在诡谲的后gong斗争中,这一点先见之明也救了他们俩的命。
大概因为去势的关系,沈如意比一般男子纤瘦不少,但只要将碍事的衣物除去,就可以发现他骨肉亭匀,肌肉紧实,加上他俊美的脸dan,实在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南gong公主抚摸着他的xiong肌和腹肌,自己的双ru也落入了一只大手之内,那只手熟稔地挑逗着她的rutou,让她情动不已,发出不满足的呻yin。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允许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呢?也许在钟鼓司的惊鸿一瞥,她就被他眼里那拼命活下去的倔强打动了吧,即使伤痕累累,也像一只野兽一样骄傲地抬起tou来,虽然她是公主,他是nu隶,但在这冰冷的深gong里,都一不留神就会粉shen碎骨。
南gong主动分开了tui,金色的衣衫已经散开,春光一览无余,两条细腻白nen的长tui环住男子的腰,沈如意从她的脖子吻下去,将她的一边雪ruhan进嘴里,一只手往下探去,越过nong1密的mao发,在那dao肉feng上搓rou了一下,里面liu出的水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打shi了。
“啊……”公主发出一阵难耐地呻yin,shen下的小xue一张一合,渴望着更多的爱抚。沈如意顺着她平坦的腹butian吻下去,双手托住她ting翘的tunbu,将那chu1极乐之地捧到自己嘴边。
“嗯……”阴he被tian到的一瞬间,公主抓住了shen下的床单,这几个月来,她一直没有心情和沈如意zuo爱,但这一瞬间,她明白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被疼爱。无论是后gong或朝堂,尔虞我诈日日不休,她能完全相信并敞开shen心的,只有沈如意一人而已……
灵活的she2toutian弄着那小小的肉he,南gong不禁合起tui,两白nen的大tui夹住沈如意的tou,男人rounie着她的屁gu,将她的淫水一滴不漏地吞吃下去,南gong忍不住觉得,如果可能,这个男人会将她从下到上,一点点吞入腹中。
可是,这样的日子,又能有多久呢……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沈如意加快了tian弄的频率,惹得南gongjiaochuan连连,那dao肉feng如蚌肉般张张合合,期待着更cu大的东西的插入。然而不行,他要保护南gong的chu1子之shen,即使是手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