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仙？他起了玩弄你的心思，捉着你的手扯到窗边儿，抱着你的落在高高地窗台上，一只手捧着你的脸，另一只手住你的耳垂，指腹搓时问你：小神仙会吗？

        你去抱他：我睡不着，我以前一直被人搂着睡，自己睡噩梦。

        你红了脸，窗台太高，你不下来，只能用后背贴着玻璃窗扭动，浑都，只有嘴巴：一点都不！

        他哈哈大笑，是真的开心，又去挠你的胳肢窝：不！

        查兆澎的电话拨进来，连拨几次查理苏才接，对面怒气冲冲说了一通，查理苏回：舟山港的船看住了么？陈老板一死，他的烟、茶立刻会有人来瓜分，舟山港是我的人在押，叫他们把茶叶倒出来，连夜运沙子掺棉花装船。

        你们先躺在地板上看，烟花远了，他抱你起来看，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又折回你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小脸儿，在他这里闭门两月倒也养的白净了些，侧面脸颊饱满，一双鹿眼大而水，女孩子看不到远的烟花，转脸他肩膀：查理苏！去三楼的台看！远的烟花更好

        你咯咯直笑，笑了还要装作不憋住气，又憋的肚子痛，痛的更想笑，查理苏低将你拢在怀里，看着你一张小脸白了又红，更起了逗你的心思，将你抱在怀里去挠你的后背、揪你的指，你在他上挣来挣去，两人嘻嘻哈哈从床上到地毯上，四目相对的某个瞬间，男人心再震。

        有句话从他的心里蹦了出来，还没吐出口，女孩子的脸上亮起光，两人同时抬看窗外，今日七夕，江畔放烟花，查理苏的洋房寸土寸金，恰好位于黄浦江畔，大朵大朵的烟花绽于夜空，噼啪响声不停。

        男人握住你的脚腕，将个圆的小脚拢在掌心里，用手指去戳你白的脚心：还不么？

        当夜便睡不好，小百灵的脸在你梦里到变，你在梦中梦见她被枪决，黑压压的枪口先是指着她，再又指着你，砰的一声响，子弹打穿你四躲藏的灵魂。

        喂？查理苏！你在听吗？

        陈老板亡这件事说大也真不大，警察局先出示了查理苏无罪的声明，过了一周又捉了个女人来讲这才是真凶，查理苏洗脱嫌疑，只要在家消停待上两月即可，公示那天你窝在查理苏的车子里去看了，穿着旗袍的女人披散发的被拖出来拷打，她一抬，你呼一窒。是小百灵。

        。。。父亲，小妹今年该多大了？

        你看着他：我是小神仙，仙凡有别。

        这个时刻你还在关心那些有的没的！我明日便要去沪专演说捐款，你今日闯下这般大的祸事，你怎么有脸坐在家里，你喂

        你缩着脖子到躲：不！

        他声音有点哑：你知不知男女有别？

        这样的事连续发生了几次，直至最后一次，你才刚摸开门锁踏进两只脚，查理苏卧房的电灯就全亮起，男人穿着一真丝睡袍抱着双臂靠在门后，伸手来捉你的后颈：这是什么新把戏？当我是免费汤婆子？

        电话还未挂断，查理苏的视线就已经顺着二楼卧房的窗飘走，你正在后花园里秋千，几个照顾花圃的女仆推着你的背将你得高高地，你高兴的发都叫风开，从秋千上下来又扎进泉里洗脸，女仆们拉着你坐在草丛里，用花朵为你编发，你发长又密，被盘成长长的、满了花朵的辫子，待你回眸笑时，让看着这一切的查理苏心一震。

        2

        查理苏正睡着，有人拱进他的被窝，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捉，摸到一张乎乎的小脸，小脸漉漉的爬过来蹭着他睡，打也打不走，只好搂着取，第二日醒来被窝空，拉开窗帘一看，人在外面踢球，全当昨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