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男人的嘴角难得浮出了一丝笑，他怎么会难受呢，他每一次都到了高，“是爽的，每一次……我都在了她里面。”

笔尖在白色的纸张上轻点了几下，闵骏继续着他的问题：“那些梦对你而言，是怎样的？会让你难受？还是会有快感？”

果不其然，左政回他：“非正常的，我会……我是强迫她的。”

最终他叹了口气，试探地又问了句：“那个她……是谁，我是问，有没有一个实质的形象？”

左政没回答，带着半逃避这个问题的质，所以闵骏自然也能猜到，那种梦……次数应该很多。怪不得，他前阵子说，失眠症好了许多，原来，并不是好了。

闵骏觉得不可思议，左政在他眼里，是没有望的，那种冷冷的，带着禁的气息，总是很引人，但闵骏却很清楚，他是真的冷淡，而并非是刻意的禁人设。闵骏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这次的心理咨询，左政的失眠症并没有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理疾病更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他不再满足于梦境中的爱，慢慢的，也将那种爱化为实质，他会看着舒瑶的电视电影，或是她的照片，更有一次，仅仅是一墙之隔的待机室里，听着她的声音，幻想着他就在自己的边，下，然后，纵情地纾解自己的望。

闵骏渐渐发现，左政对舒瑶的关注，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范畴，真要用心理方面的知识来解读他的行为，左政，已经超出了疯狂，近乎变态的那种。

午夜梦回，床单都是的，卫生间的白炽灯光下，他洗过一次又一次的内，那上面沾染着的，都昭示着他的望。光是回忆那些梦境，左政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像是一潭死水终于找到了活的源。

“正常的那种，还是……”左政对女，长久以来都是厌恶的，不是生理还是心理上，会到那种梦，说实话，闵骏有些不敢想象，也不清楚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竟然会突破自己承受的底线，了那样的梦，所以闵骏直觉认为，就算是爱，也并非是正常的那种。

左家老宅，有间单独属于舒瑶的房间，满墙都是她的照片，还有左政不知从哪搜刮来的，关于她的东西。衣服，鞋子，各种生活用品，有舒瑶的，也有左政的，成双成对，像是……他们真的生活在了一起。

那个“她”字上停留了好几秒，单字的“她”，而不是“她们”，可他还是又问了句：“同一个人？”

这句话在闵骏的理解当中，直白来说，强迫的意思，等同于强。

而今天……

左政像是愣了一下，似乎他也不知自己会说些什么，“不知，或许

梦境在某种程度上会映照人物的心理，过往的，或者，将来的。这段对话简简单单，可却叫闵骏心下一沉，就连眉又忍不住紧锁了几分：“次数多吗，那种梦。”

长久的沉默，叫闵骏以为，那个“她”，可能单纯只是左政的一个幻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算好，可就在他预备收起纸笔，打算结束这次问询的时候，左政也终于开口，告诉他：“我梦里的人……她叫舒瑶。”

“可能……就只是想和她说说话吧。”

“那你想和她说什么？”

“你去追她的车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