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仿佛不止经过了水的洗礼，眼睛里也漉漉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光莹莹。就是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仿佛早就将他看穿，他的耳朵彻底红透，机械地将捡起来的成绩单递过去，程素笑了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缓缓接过来，顺势坐在床边，拿着它看了看，嘴里评价着：“这次成绩有进步哦，小豪，你英语一定要好好学，这次成绩上升，名次也上升了叁名呢！”

        这些话，向子豪都没有听到，由于她坐着，两人离的很近，他低看成绩单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她间略深的沟壑，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也许就是今天语文老师讲的“中有沟壑”吧。那底下的风光又是怎样的呢？他好像隐约看到浴巾紧锢出的可疑两点，正想着就被上袭来的手敲醒了，程素曲起右手食指敲了敲他被刘海覆盖的额，皱了皱眉：“想什么呢？笔呢？”

        “呃    ”他竟然忘了带笔，说着就要出去拿笔，“等一下。”

        他环顾完了整个房间，几乎没有爸爸向建成的生活痕迹。屋子静悄悄的，只有浴室传来的水声，原来她在里面洗澡。卫生间的门没关好，里间浴室的门又是玻璃的，他透过门直接能看到里面的窈窕形，他看了一眼就别过来。他想着要不在房间等她一下，走了几步来到床前，入眼的就是程素随意丢弃的黑色丝内，不知怎么，他弯腰捡起来，拿到鼻尖嗅了嗅，有点淡香夹杂着似有若无的腥气。他心里砰砰地了起来，里面像是有个大锤子一直在捶动他有些瘦弱的膛，又嗅了两下，他颤抖着手将那点黑色布料到自己家居的兜里。完这些，他深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匀，就听见里间的水声停了，他吓得坐立不安，颤声喊：“小姨，你在吗？”

布置得很小女生的飘窗。小的时候向子豪也经常来这里，下雨天他害怕打雷，每当下雨天程素都会陪着他度过恐怖的夜晚。直到这几年，他自觉不去打扰父亲和小姨的两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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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里面人似乎也被他吓了一，糊地应了一声。向子豪慌张地从床边站起来，刚站稳一抬就看到程素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出来，乌黑的长发落到肩上将本来就不怎么干得莹肩打。她抓起发边往外走边拿巾拭滴水的发，嘴里柔声说着：“怎么了？”

        “没事，我这儿有。”程素叫住了他，起去梳妆台前找了夹在书中的钢笔，坐在那里就行云水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她发侧在左侧，出光洁的香肩，粉得发光，煞是诱人。他乖巧地站在后，等她回过来，他才恍然前面就是镜子。她将成绩单递给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只觉得骨都酥了半边，迷迷糊糊地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去他就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子褪去就出早已生龙活虎地家伙，他开了温水，边想着刚刚入眼的美景，一会儿就到了浴室的白色瓷砖墙上。他着气，心里既罪恶又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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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我，我有成绩单要签字！”向子豪耳发，泛起了几分红意，抓了抓发，无意中让脑后的一缕发翘了起来。看着面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淋淋的女人，他只觉得呼不畅，全僵地将刚刚捡内时掉落在地上的成绩单捡了起来。因为紧张，他行动缓慢，又不经意抬，映入眼帘的是她近在眼前的又白又直的大长，浴巾很短堪堪遮住，他甚至能看到她并不的白腻大。看着这番风景，他偷偷咽了口口水，并不明显的动了动。他觉得自己捡成绩单的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等他艰难抬起，程素都把发了半干。